舒玖说：“你是把她打晕
？”
查缚点头。
舒玖说：“
以为你会用更高大上
点
东西，没想到你竟然用石子。”
查缚挑眉，说：“比如。”
舒玖说：“比如黄符啊，鬼力啊……这样。”
曹嘉说着，已经退到栏杆地方，双手扒着栏杆，突然大哭起来，边哭边喊：“求求你不要找！已经很痛苦！啊啊啊啊——是鬼！是鬼来找！救命……救救！满脸都是血！她满脸都是血，她要杀，救命啊！！”
曹嘉说着，就要从栏杆跳下去。
舒玖睁大眼睛，说：“曹嘉！曹嘉你醒醒啊，没有鬼，是们！”
曹嘉神色凄厉看着他们，说：“是鬼！是鬼！她来找！找！她终于来找！这多年！不是错，只不过……好痛苦！她脸都是血，她浑身都是血！她来找报仇！她终于来！活不……活不……”
舒玖见曹嘉点也不清醒，对查缚说：“别让她跳下去，这高摔下去肯定完蛋！”
铁链忽然冲出去，“啪”声，紧跟着是尖锐叫声，舒玖耳朵嗡嗡作响，那个叫声是尖锐女声，而且带着奇怪回音重声，好像鬼夜哭样。
只是瞬间，那股怕人冷意突然散去，舒玖说：“怎样？”
查缚说：“是怨灵。已经被打伤。”
舒玖说：“不是鬼吗？”
查缚摇摇头。
查缚点点头，示意他明白，又说：“浪费。”
舒玖：“……”
舒玖看看晕倒在地上曹嘉，说：“怎办？把她背下
查缚看舒玖眼，什都没说，只是蹲下来，捡起地砖被砸碎石块，然后抬手。
曹嘉顿时“啊！”大叫声，然后整个人软塌塌瘫下去，特别惊险半个身子挂在栏杆上。
舒玖心头提到嗓子眼儿，赶紧冲过去把她抓住，然后来回来，曹嘉就瘫在地上。
舒玖说：“你居然用石子儿？”
查缚说：“怎？”
怨气散去，但是还能隐隐约约听见哭声，舒玖干咽口唾沫，抓着查缚袖子，说：“你……你有没有听见哭声啊。”
查缚往前走两步，天台堆放器具后面，蹲着个人。
舒玖看，惊讶说：“曹嘉？”
曹嘉头发散乱，优雅礼服也乱七八糟，上面都是口子，有血从里面渗出来，高跟鞋也不见，赤着脚踩在地上。
曹嘉精神似乎有些失常，看见他们就跟见鬼样，突然站起来，直往后退，说：“鬼！鬼！不要过来！不要找！不是错！不要找……不是错！是你！是你！不要过来！求求你，不是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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