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斯卡忽然吻住,他吻强而有力,这吻结束后,他盯着眼睛说:“不要为坏人造成恶果去惩罚你自己,如果这个世上还有正义话,就不会让无辜人为捍卫自己而承受惩罚。如果你要为此惩罚自己,那该怎办呢?你要丢下吗?”
“奥斯卡……”
“如果你爱,就照说做!”他异常坚决把推下马车,幽暗深邃眼眸中充满坚定神色。
“快去。”他说:“答应,照说做,你不是说过再也不会离开吗?所以照说做!”
于是,仓皇逃回父亲身边,父亲是个很理智人,他在短短时间内就编出整套故事,让整件事发展合情合理。而且他还是个很会演戏人,脸上泪水和痛苦表情不是假,几乎每个来质问他人都会看到他为妻子痛哭流涕模样,简直不知道他哪里来那多泪水。
门,艾薇儿夫人就发现,她去追你们,为不被怀疑,没有阻拦她,本打算下次再找机会,可怎会发生这种事?是你杀她吗?你有没有受伤?”
“你没听到吗?奥斯卡!和父亲杀她,你……你不把交给治安官吗?”
“你在胡扯什!”他生气瞪着:“就算你失手杀她又怎样?她罪有应得!先冷静下来,把事情经过告诉!”
“也不知道,当时太混乱,她抓着们不让们跑,把她打昏,然后父亲……就举起石头砸死她,他下下砸着,几乎眨眼就结束,……没有办法阻止他,们完,和父亲会被送上绞刑架……”抓着脑袋,觉得眼前片黑暗。
“不!你不会被送上绞刑架,不会让你被送上绞刑架!你也没有杀人,杀人是你父亲,这跟你有什关系,你不要胡乱责怪自己!”
有关今晚事情,父亲回答始终只有个答案。
“是把她打昏,上帝啊,她是个贵族!没能阻止他,应该阻止他……”
“这不关你事,要怪也怪那个女人自己,是她自己作恶才落得这种下场,恶人就应该有恶报!”奥斯卡抓紧依然颤抖手,用力拍拍脸颊,让面对他。
此时他表情异常严肃,声音也充满不可抗拒威严。
“既然已经发生,那说什都没有用,现在活命才是最重要!你父亲说是强盗杀死艾薇儿夫人,那你也要咬死这点。这里大门是敞开,那有外人闯进来也无可厚非。你马上给镇定下来,然后回去,剩下事由来摆平。”
“不……们杀她……们杀人……们应该……应该对治安官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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