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疼抓抓头皮,以后可怎面对他啊,而且们大白天在房间做这种事,居然还让人家来‘照管’……
于是犹豫说:“这种事们可以晚上再做,看们还是起来……”
奥斯卡硬压住,不满道:“刚才还说什都听,马上就食言,你这个小混蛋,就知道玩弄。还打算天天这样呢
“大人,您不用这样说……愿意补偿您,什都听您,直到您满意为止……”无奈说。
他露出大大笑容,抓着胳膊,唯恐反悔样跟确认:“这可是你同意,这是对补偿,所以无论做什,你都不可以生气。”
说完,他亟不可待把推倒在床上。
他不知道从哪里学来新花招。
把脱光后,摆弄成个极为丢人姿势,然后热切做起来。
卖无往不利机灵鬼把罪责推高到无以复加地步,再把自己说可怜至极,简直如同被玩弄感情后再被狠心抛弃无辜妇人。
所以在他单方面声讨和指责中,已经降格为无情无义狠心肠混蛋,要是再不对他好点,简直要天理难容。
先是逼承认对他感情,然后死缠烂打征得先原谅他过错,转脸就踩住错处穷追猛打……
忽然有种被牵着鼻子玩弄错觉……
莫非他这两天乖得像小狗样,都是为现在向发难吗?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们都坦诚彼此原因,他做起来格外兴奋,动作和声音却温柔不像样。尤其是在插入时候,他满脸红潮,小心像对待处子样,边亲吻看身体,边小心律动。
“欧文,欧文,爱你。”做到兴奋时候,他闭看眼睛在身上征伐,说不出快意。
第次结束后,他抱着光溜溜身体,脸满足说:“今天就不放你下床,已经盼咐比利,他会照管好切。”
听到比利名字,身上热潮迅速褪却,尴尬说:“您怎能这样做,这也太丢人,他……他知道……”
“他是贴身仆人,你以为他会不知道吗?”
果然,他厚颜无耻开口说:“你打算怎补偿呢?”
感觉额头已经冒出冷汗,犹豫道:“都听您,您想要什补偿都可以,可是还能给您什呢?”
他笑眯眯靠上来,在耳边说:“你说呢?难道猜不到想要什吗?”
突然很想回他句,真是个色胚,天到晚就打这些心思。
“你这个狠心肠,就会往心口扎针,却无论如何都舍不得谴责你句,就想要点微不足道补偿,你连这都不肯答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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