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经常边玩弄身体边在耳边呢喃:“你沉迷于欲|望时表情真迷人,想到是唯个让你意乱情迷人,就兴奋地想把你干上整天。你是属于,灵魂和身体全都属于……”
这种*|靡无度日子终于在驶入直布罗陀海峡时候暂停。
爱德华让在西班牙塞尔维亚换船,先行回去英国,他说自己还有些事情要处理。
“不是已经满五年吗?”有些舍不得他。
他温柔看着,似乎也舍不得跟分开:“很快就会去找你,用不多久。”
快乐极,牧师先生,定是上帝把你派来带给幸福。”
听他还在胡言乱语,于是生气推开他,捡起地上衣物,匆忙穿上。
他直坐在床上看,眼睛带着兴味。
很奇怪,平时正经八百,穿着丝不苟,连不小心松袖口都无法忍受男人,此时什也不穿,袒|露着他精壮身躯,全部展现在别人面前,却点羞耻自觉也没有。
“快点起来,穿好衣服。会派人来收拾这里,他们定会觉得们打架。”看着地上桌子和酒杯,不由得面红耳赤。
在塞尔维亚寒冷寂静港口边,爱德华把当年切都告诉。
五年前,他为自己哥哥顶罪,承受鞭刑并发配殖民地,从此背上罪人身份。
“哥哥喝醉酒误杀那个男人,可是为保住他地位,父亲命令顶罪。即使不认也不行,他不但贿赂法官,而且和哥哥同指认是罪犯。”在清晨朦胧雾霭中,爱德华凝望着远方。他声音低沉,语速缓慢,没有多少情绪,像在诉说别人故事样。
“母亲和姐姐都哭诉着劝,让安静承认罪行。那时候很痛苦,因为刚刚发现,身边所有关系都是虚无,单薄如同张纸,
“或者他们会觉得们上|床。”他餍足跟玩笑说。
脸热成烙铁,也不敢看他赤|身裸|体样子,跌跌撞撞离开房间。
这种事情发生过次后,简直像打开潘多拉魔盒,开始次次被他硬拉上床,做那些令人羞耻事情,而且不管白天黑夜。
他完全不顾反抗,总是强迫行事,过去从未意识到他如此霸道。却根本不敢激烈拒绝他,因为船上人来人往,怕被人听到。而爱德华却抓着害怕心里,更加肆无忌惮,对胡作非为,连衬衫都被他撕破两件。开始还会反抗,可渐渐地也像着魔样,沉沦于其中,任由他对为所欲为。
觉得,他已经吻遍身体每片肌肤,身上沾满他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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