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厚重修士教袍,坐在黑暗狭窄告解室里,聆听隔壁陌生人声音。
“谢谢您,牧师先生。”个陌生男人向道谢,然后匆忙离去。
他刚才在忏悔室里痛哭流涕,不断诉说他有罪,却无论如何不肯吐露究竟做错什。他离去后,深深松口气,毕竟对着个不停重复自己有罪人也很压抑。
可还没等缓过神来,又有个人走进隔壁。
“您好。”熟悉声音从左侧传来。
对爱德华动不动就用语言挑拨行为感到生气。
们在起时候,他经常会有些暧昧暗示。或者伏在耳边喃呢,或者动手动脚,甚至开挑逗性玩笑,时常因为他白天句话或个动作而烦恼夜不能寐。
时隔多年,再次陷入深深纠结之中。过去苦苦寻找他时候,每天都在思念和焦虑中度过,没有闲心考虑自己追寻东西是不是正确。而相见之后,事情已经不是可以掌控。
过去害怕彼此前途会被这份背德恋情伤害,如今他已经不是伯爵儿子,可却成名神职人员。在森严宗教理法下,感到自己心灵正在神面前接受鞭笞和拷问。身体站在圣洁殿堂之上,心灵却被污秽和罪孽填满,圣主永远都不会宽恕这样人。
在内心谴责下,痛苦至极,无处倾诉,只能选择逃避。
“爱德华?你到这儿来干什?”惊讶看向他。
有镂空花纹木隔板阻挡们彼此视线,只能看到黑暗中个大体轮廓。
“来告解,牧师先生。”他郑重其事回答说。
在这瞬间,忽然意识到有些不妙,爱德华从来不告解。
不再去港口找他,他来教堂礼拜,也总是躲着他。他似乎发现刻意行为,倒也没有紧逼不放,这使紧张郁结内心稍微轻松些。
科尔牧师身体好很多,已经可以外出传教,所以他出门传教时候,就留守在教区,负责指导教众。
有项不太喜欢工作,那就是坐在忏悔室里聆听教众难言之隐。万分敬佩科尔牧师耐心和承受能力,他每次从忏悔室里出来都乐呵呵,似乎完全没有任何压力。有时候真想问问他,在听到各种有关偷情、欺骗、使坏、作恶事情后,他都是怎保持镇定?
最让难以接受是,甚至有年轻小姐趁着坐在忏悔室机会向表白。你可以想象是以何等纠结心态把对方送走,因为只要稍微流露出拒绝口气,她们就躲在阴暗狭小空间里哭个不停,而对此万般无奈。
今天又有不少人来告解室里忏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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