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小姐呢?回来后就没有看到她。”又问。
“安娜小姐去上学。”她说:“年前就去,叫特纳尔女子学院。”
无可奈何叹口气,在以为父亲不配为人父时候,他又做出更极品事情,把十岁妹妹送去读寄宿学校。
晚餐是珍妮夫人招待,父亲压根就没有露面,猜他大概不想再见到。
珍妮夫人摇晃着真丝面扇,温柔得体对‘嘘寒问暖’。
“不知道,家里酒柜摆着就喝。”他笑嘻嘻说。
“定是她,是她故意放这种酒在家里!”恨恨说:“珍妮夫人这个狠毒女人。”
气冲冲把酒统统倒向窗外,警告威廉:“你得借掉这种酒,必须戒掉。然后离开这座庄园,离那个女人远远。”
可转身看,威廉已经醉倒在沙发上。
去楼下找到女仆萨拉,她从十几岁时就是威廉哥哥情妇,让她照顾威廉哥哥回房间休息。期间问她:“威廉和海伦娜夫人是怎回事?她怎会出去偷情?”
父亲说他会在明天招律师来签署协约,所以可以在庄园留宿晚,但是明天签过协约后就必须离开,从此跟他再无关联。
再次见到所谓家人们。
哥哥威廉看上去十分颓废,烟酒和女人消磨他作为个年轻人精气神,他只是向抱怨父亲有多卑鄙,对他有多苛刻。
“那个老东西不肯给分钱,吝啬至极,却把大把大把钱给那个女人和她孩子,倒要看看他将来有什好结果,等他死,要把这些人统统赶出去!”威廉边喝酒边说。
大白天就喝醉,他简直无药可救,对他说:“威廉,你少喝酒吧,这对你不好。”
“你在外面求学日子辛苦,好不容易回家定要多待段时间,定好好招待你。”她笑容满面说。
猜她此刻定非常
萨拉却忽然紧张起来,拼命摇头说:“不知道,不知道。”
“海伦娜夫人现在在哪儿?”又问。
“夫人搬出去住,跟大少爷分居。”她怯怯说。
“什!”简直不敢相信:“分居?他们还想干什?分居之后还怎生育子嗣?”
萨拉没有回答,房间里只有威廉呼噜声。
“你闭嘴!轮不到你来管!”他大声说。
起身夺过他酒瓶,不经意间闻到股奇怪味道。
“这是什酒?怎怪怪?”问。
威廉打个酒嗝说:“鸦片酒,可以提神,你要不要来点尝尝。”
“哦,上帝啊!这种酒会上瘾,喝多能把人身体糟蹋坏,你怎会喝上这种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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