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考……回忆你白天时甩着尾巴
样子啊，走
步摔下，尾巴还甩下。”
“……除
尾巴，你还能再想点别什
吗？”沈旭辰沉默两秒，说。
“不能。”程以华本正经地说。尾巴君辣萌，没有人可以忽略尾巴君。
沈旭辰把头转回来。他还是闭上眼睛睡觉吧。
过会儿，沈旭辰听见程以华说：“你难道不觉得尾巴很……有趣吗？你想象下
尾巴，短短毛茸茸小小团儿，摸上去觉得特别舒服！自己亲手感觉过，手感真特别棒，你难道不想摸摸看吗？”
！有尾巴啊！白天时候，直强忍着，现在好容易晚上……”
沈旭辰现在只庆幸游兽们听不懂中文，他默默地吐槽说：“你脑子里难道整天就都想着这些东西吗？”
“不是。当然也思考哲学，也思考数学……”
“你现在可以继续思考哲学或者数学。”沈旭辰说。
程以华不说话。夜晚森林其实很喧嚣，虫子叫声此起彼伏，远处还有野兽吼叫声。但在这种喧嚣中，人与自然距离变得非常近。程以华挣脱沈旭辰手，把脑袋从沈旭辰胸口摘下来。他平躺在沈旭辰身边。程以华瞪大眼睛望着天上，透过繁茂树叶，他能够隐隐约约地看到星空。这种时候，确适合思考人生呢。
这不要脸地夸自己尾巴，真没关系吗？沈旭辰正要说什，又听见程以华很诚恳地说：“对，你屁股上凭白多根尾巴，定觉得很不方便吧。白天走路时就是这样，你因为尾巴总是掌握不好平衡，所以差点摔……那现在睡觉呢，你这平躺着睡，难道不会觉得尾巴硌得慌吗？你要不要学下猫咪睡觉姿势？”
沈旭辰曾经听说过个故事。说是有个长胡子老人，有天，忽
好会儿，听不到程以华说话，沈旭辰又觉得不自在。他睁开眼睛，转头看向程以华，说：“你不会是生气吧？”
程以华也转头看向沈旭辰——哪怕黑暗中他们其实看不清楚什——佯装难过地说：“你怎会觉得生气呢？难道在你心里，就这不成熟吗？”他装得不好，那语气中并没有多少委屈，反而有点搞笑。
沈旭辰忍不住笑起来：“说起来，因为仗着比你多活世……以前从把你当成小男友，后来就是小伴侣，总之永远逃不个‘小’字。”
“怎是小男友呢？明明该大地方……那大。”程以华面无表情地说着荤段子，“还有，虽然你不给玩尾巴，但刚刚真没有生气……只是在思考而已乱世美人殇。”
沈旭辰顺嘴问：“思考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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