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子非低头说:“个黑猫项圈……条黑色内裤……”其实还有黑猫耳朵,内裤上可以挂尾巴,但后两样他不敢说,他怕说对方揍他。
凌思凡:“……”
“不行算…
回房间后,庄子非担心地上凉,便将凌思凡放在桌上坐着,红着脸问凌思凡:“你衬衣湿……还是脱掉吧?”
“嗯。”
庄子非屏住呼吸,为凌思凡解开扣子,沾着水布料从皮肤上剥离,白皙皮肤似乎反着点光。
“……”庄子非凑过去,吻上凌思凡喉咙。喉咙上面依然残存点酒香,刺激人味蕾,有甘甜、酸涩味道。
“……嗯。”凌思凡扬起脖子,让庄子非点点舔。他两条腿不住地抖,手指死死扳住桌沿。
感到惊讶:“你不直是全世界到处跑?”
“但是恰好没做过印度洋项目……”
“原来如此。”凌思凡又晃晃腿,“子非,你背着,下楼梯去看看。”只有在庄子非面前,他可以胡乱地任性。从十三岁那年开始,他就只知道“懂事”,因为懂事才有饭吃,才能不被再次送走。后来他开始创业,便在z.府面前懂事、在投资人面前懂事、在合作者面前懂事、在消费者面前懂事、在各媒体面前懂事、也在员工面前懂事——他直都是“懂事”。只有在自己恋人身边,他想说什就能说什、想做什就能做什,肆无忌惮、恣意妄为,而凌思凡法发现,自己也爱上这种从前没有体会过感觉。
“好,你夹紧腰,别磕到扶手。”庄子非说着,便又背着凌思凡步步走下楼梯,在与水面近在咫尺地方静静地向下看。
“好多鱼啊。”凌思凡说。从这个位置看,连很小鱼都能被看得清二楚。那些小鱼结成群,几秒钟功夫便会游出视线去。海水真是清,不愧被人称为世界上最漂亮海洋。
庄子非又吻上他锁骨处两处颈窝,凌思凡忍不住伸手挠着庄子非后背。
“思……思凡,”庄子非说,“……又有个小希望……”
“又什鬼希望?”上次是拍艳照,这次又是什?
“…………”庄子非说,“买套内衣带过来……”
“……什样?”
“你要潜下去吗?”庄子非说,“可以教你浮潜,设备全都带来。想要深潜就要报名,跟着岛上船出海。”
“今天不。”呆几秒,凌思凡说,“手酸吧?那回去吧。”
“不酸,这算什?”庄子非书,“以前拿着器材登珠峰呢。”虽然那次,他锻炼两个来月身体,才跟着协会去登珠峰。
“那也回房间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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