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你还在医院里,怎会离开?”凌思凡对庄子非说,“肯定要陪你,等你没事再走。”何况,还答应警察要做笔录。
“哦,”庄子非耷拉着脑袋,声音有
“就……就觉得要撞呀……”
“就觉得要撞是什意思?”
“不知道,”庄子非说,“对于认为应该做事,不会想太多……就是努力地完成它就好。”他不会恐惧,亦不会退缩,他不喜欢脚上戴着铁镣做事,那叮叮当当声音让人心烦,沉重得会把人也拖进沼泽里去。
凌思凡说:“你还真是不懂什叫怕。”
“总是害怕话,做不成事情嘛。对于重要事,哪能畏手畏脚?”
“思凡……”庄子非说,“好像做梦样……”窗外,南加州月色温柔,那些罪恶仿佛只是幻觉。
“嗯。”
“那个家伙怎样?”庄子非问。
“甩出车,伤得不轻,能不能活就看命。”
“……只是想让他失去控制,趁机夺他枪,没有打算直接甩他出去……”虽然对方不是好人,但要当真死,他也会有心理压力。
会在天上保佑你,找到个相爱人,幸福地生活在起。”
“怎可能会开心。”凌思凡说,“而且,不会和谁在起。”
“……不定啊。”庄子非说,“你对完全没感觉,也许,会对别人有呢……”
“不是……”
“什不是?”
凌思凡没说话。他再次感到,庄子非内心其实非常强大,有着丝毫不动摇般坚强。
“咦?”这时庄子非突然“咦”声,“思凡,飞机!你没有上飞机!”飞机应该早已起飞,凌思凡却还在房间。
“发生这种事,上什飞机。”凌思凡说,“打过电话,已经改签。”
“改签成哪天?”
“没有确定日期,决定再打客服电话就好。”这样会贵不少,凌思凡挺心疼。
凌思凡淡淡地说道:“觉得甩挺好。”
“……呃。”
“子非,”凌思凡抬起眼睛看着庄子非问道,“他都被你甩出去,你真撞得非常狠。”
“唔?”
“想知道,”凌思凡继续说道:“你怎会有那大勇气狠踩着油门撞上路边?”自己狠踩油门撞上路边,绝不是般人能做到。
不是对你完全没有感觉……否则,方才就不会六神无主、乱分寸。
凌思凡在心里面困惑着,然而嘴上却没说话,只是轻轻地摇下头:“没什。”
……
庄子非直抱着凌思凡不肯撒手。
这平静下来,凌思凡更觉得自己心突突地跳。防护终究没有到位,某种病毒似乎已经入侵他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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