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慈脸色狰狞,“那就——随便!”
宋慈重新钻进被窝,真是随便起来,在谢乐天身上乱拱乱蹭,谢乐天像个会喘气尸体,被宋慈戳疼就哼两声,不然就是言不发动不动。
腰间凹陷处湿淋淋地热,谢乐天深吸口气,又慢慢吁出去,宋慈趴上身重重地吻谢乐天,谢乐天又是被亲得半死不活快背过去。
宋慈亲完之后还附带几次人工呼吸,把谢乐天魂给揪回来
宋慈走过去,手捞起他脸,渡几口气,做几次人工呼吸,缓缓道:“谢主席,你这床上应该准备个制氧机。”
“不——”谢乐天刚刚呼吸得太快,喉咙有些割伤般疼痛,沙哑道,“用次,就脱不掉。”
这样心性被禁锢在孱弱身躯里,令宋慈想到命运捉弄,在这种玄而又玄思考中他硬,跪坐到床上对谢乐天道:“谢主席也伺候回?”
谢乐天瞥眼,“不行。”
宋慈道:“礼尚往来,为什不行?”
欢。”
谢乐天微微笑,宋慈态度倒不像是刻意折辱,眼里兴趣是纯粹,他试探道:“芭比?”
宋慈脸色变,捏住谢乐天后颈大掌整个圈住谢乐天脖子,“谢主席,只手就能捏碎你脖子。”
谢乐天静静地看着他,柔声道:“不要,怕疼。”
宋慈圈住他脖子,谢乐天脖子很细,又细又长又白,连喉结都显得尤其小巧,宋慈低下头含下他喉结,谢乐天轻哼声,蜷在宋慈怀里不动,宋慈嘴唇路往下,迈入暖融融被子里。
谢乐天慢悠悠道:“宋狱长这是强买强卖,再说,这买卖也并不公平。”
宋慈耐心道:“哪里不公平?”
谢乐天又瞥眼,言简意赅道:“太大,嘴疼。”
宋慈笑,捞起谢乐天脸,在他恢复点颜色嘴上亲口,商量道:“用手?”
“手没劲。”谢乐天淡淡道。
谢乐天始终只是安静地不动。
被子在中间拱出大块,像钻进只顽皮大猫,谢乐天慢慢分开双脚,面容平静地享受着宋慈服务,这种浅薄快乐他还是能承受。
“嗯——”到最后,谢乐天忍不住轻哼起来,胸口快喘不上气,闭着眼睛在痛苦与快乐中慢慢蜷缩。
宋慈钻出被子,抬手抽张纸巾吐,下床马不停蹄地去浴室漱口,刚刚冲动竟做那样事,吞丝两点,嘴里又苦又涩,宋慈漱几次口才压下味道,心想谢乐天总是干净人,不要紧。
走出去看,谢乐天团在床上,张脸青红交加,正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双手在心口揉着,副不胜疲劳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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