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世襄给
自己
巴掌，似乎是清醒点，坐起身对着床上
许乐天规规矩矩地双膝下跪，摆出副认罪态度，“许先生，
玷污你……”
乐天：那倒也不必……这主人格是个缺心眼二愣子，该不
过片刻，蒋世襄猛地睁开眼睛，当他视线接触到许乐天汗津津脸时，瞬间眼睛放大，“许先生！”
“世襄……”许乐天惊疑不定，不知道蒋世襄这是装还是把主人格真放出来。
视觉冲击之后，蒋世襄才发现自己此刻状态，他浑身光裸地抱着同样浑身光裸许乐天，空气中弥漫着不可言说味道，甚至两人还是相连……
蒋世襄几乎是连滚带爬地跳下床，然后摔跤，直接坐在床下地毯上。
“世襄！”许乐天坐起身，露出身上斑驳吻痕牙印。
不好？”
“好……”许乐天身体就像是欲念化身，乐天在这下午中反复地攀上顶峰，脑海里五颜六色地放烟花，简直快要想就这样死算。
蒋世襄又反复亲吻抚摸他很久，两人逐渐平静下来之后，蒋世襄紧搂着许乐天，低声道：“爱你，从第次见到你，就爱上你。”
许乐天手抓着枕头，手指轻轻摩挲着柔滑枕头缎面，低声道：“你到底是谁呢？”
“就是，”蒋世襄眷恋地凝望着许乐天微红侧脸，“每个都是。”
蒋世襄很惊恐地坐在地毯上，“、、你……”
许乐天沉默地看着他，神情很复杂，像是有点受伤，又像是有点羞愧，“抱歉，世襄，向你道歉。”
蒋世襄沉睡很久，觉醒来却是跟许乐天上床，而且看许乐天不胜疲惫模样，定是被他折腾不轻，他呆呆地望着凌乱床，听到许乐天跟他道歉，才猛地激灵仰起头，“许先生，你怎
……”
“对不起，知道你病还……”许乐天头疼地摸脑袋，他抬起手，手臂内侧也全都是吻痕，“抱歉，世襄，知道你只当是普通朋友……”
“不！”蒋世襄心里忽然浮上点难以言喻激愤，“许先生，欺负你，你怎还要向道歉！”蒋世襄抬起手，‘啪’给自己巴掌，点没留手，许乐天眼睁睁地看着蒋世襄左脸肿起来。
“那他们呢？”许乐天低声道。
蒋世襄沉默会儿，低声道：“你想见他们吗？”
医生说蒋世襄现在这个人格极其危险，如果可以，最好引导出他其他人格出现，会更容易接受治疗。
许乐天轻‘嗯’声。
蒋世襄却是苦笑下，“宝贝，你都不知道有多爱你。”在许乐天脖子中深埋下脸，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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