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坐下,张严之真脱他鞋袜,撩清凌凌河水泼在他脚背上,乐天‘嘶’声,埋怨道:“冷呢。”
张严之低低地笑,又想起他当初说乐天若是有碍身孕便嫁给他事,未曾想竟是语成谶,只是他们终究差道拜堂。
张严之将他微凉脚团在掌心,低声道:“说这话你莫要生气,其实这些年直想与你拜堂,当年只洞房,连交杯也未曾喝过,并非将你当作女子,只是但凡世人,都会希冀与心爱之人经天地见证……”
乐天已渐
张严之果然有本事,安排乐天诈死,他做得滴水不漏,连赵琰都没看出端倪,在宫里哭得要死要活,皇后下哄三个孩子,烦得头大,张严之以‘悲痛过度’为由,美滋滋地请几日休假,偷偷带着赵乐天出城享受二人世界。
又是春日好时节,张严之这处可算是他老巢,看着是农家小院却是处处用心,乐天换回男装,除比女装方便依旧是面若敷粉色若春花,张严之搂着他在无人野郊之处踏青,桃花已经都开。
张严之折枝花插在乐天鬓间,含笑道:“见你第面起,便觉只有桃花衬你。”
乐天摸摸鬓间桃花,下意识地接句,“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张严之面上笑意淡,轻抚抚他脸,柔声道:“怎念这样伤感诗,你是不是后悔?”
上却是乐天长公主身份更尊贵。
于是那日,乐天与张严之并肩躺在床上忽然道:“兰卿。”
张严之微微怔,乐天鲜少这叫他,除非情动不已或是逗弄他有所求时,张严之忙侧身道:“怎?”
“你从前说有法子让摆脱公主身份,现在还成吗?”乐天静静道。
张严之脑海里只有八个大字——“精陈所至金石为开”。
乐天轻摇摇头,“做任何事从来不后悔。”
“那便好。”张严之捧着他脸轻含含他唇,“乐天,好高兴,你肯抛下切跟。”
乐天:七天爱情也是爱情,哥只能给你这多。
最后时光,张严之晨起牵着乐天去河畔漫步,说起当初乐天摔进稻田事,“你说实话,那事你是不是还记恨呢?”
乐天回眸淡笑,“当然,除非……你再给洗次脚……”
他强压住激动心绪道:“你意思是想做皇子还是……”
“想做普通人,”乐天也转过脸来,白玉面孔平静无波,“你能帮吗?”
张严之喜不自胜,但仍小心翼翼道:“做普通人之后,你有何打算?”
乐天不假思索道:“你养啊。”
张严之二话不说扑上去猛亲顿,“养养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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