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被识破,乐天长睫垂下,立即变作副无所谓模样,懒懒道:“张严之,大家都是男人,别这玩不起吧。”
张严之呕在心口里团怒火真是要喷出来,咬牙道:“与严之玩得尽兴,便轮到闵长安,是吗?”
“这就不对,首辅大人英俊无匹,”乐天伸出只柔嫩小手慢慢抚上张严之心口五爪莽龙,低声道,“怎会就这玩够呢?”
“赵乐天!”张严之低喝声,满目怒火,“你从哪里学得如此轻佻!”
“怎?男不男女不女,还有什顾忌?”乐天手改摸为揪,抓住张严之衣领将他拉下,两人呼吸近在咫尺,乐天嗤笑道,“难道首辅大人不是抱着逗弄心态接近?别不承认,装这多年,在面前,谁装都不好使。”
会儿,正口渴着在喝茶,见张严之长眉微锁大步流星地走入,忙道:“呀,你来得正好,正要找你。”
张严之心中不知几何,心道你与闵长安聊尽兴,便又想起?又觉着自己这个念头似有拈酸吃醋之嫌,忙抛开,但转念想,自己可不就是不平,赵乐天竟将他当作玩物之流,实在可恨!
“可否请公主移步内殿?”张严之沉声道。
宫婢们悄悄又竖起八卦小耳朵,听长公主同意,并且将内殿大门关,时也有些糊涂,长公主仿佛还是与首辅更亲密些。
进内殿,乐天还来不及说话,便被张严之手推到墙上按住肩膀。
原来赵乐天早便看透他,玩鹰却不知鹰早就预备将他啄个体无完肤,张严之倒是怒火渐压,低声道:“你是故意气?”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乐天仰头,丰唇微勾,不屑道,“别以为你知晓秘密便可以要挟,最讨厌……”
话未说完,张严之已俯身堵住他嘴。
乐天先是惊,随后奋力去推拒,张严之文而不弱,乐天完全不是他对手,被他揽在怀中吻得快要窒息,红粉香气与两人呼吸缠绕,乐天双手抓着张严之莽服,几乎要将他莽服扯坏。
吻罢,张严之俊美白皙
被‘壁咚’乐天睁着大眼睛,满脸茫然,“张严之?”
张严之实在难以控制自己脸色,沉声道:“听皇上说公主昨夜只是与严之闹着玩玩?”
“昨夜发生什,都记不清,只记得咱们在涵月楼喝酒玩闹,不是闹着玩玩是什?”乐天满眼无辜,躲在香粉后头脸更是露出委屈神情。
听闻此言,张严之不但没有消气,反而怒火更甚,“赵乐天,你还在耍?”
张严之这双明辨忠*眼睛还能看不穿赵乐天在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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