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天道:“能有什打算,过日子呗。”
“这屋子你租三年,觉着还是不好,进来时候北面都照不进光,现在都住公馆,你也买栋,”杜云棠搂乐天肩,微醺道,“只要你叫声好哥哥,这钱出。”
杜云棠也跟着喝,“痛快。”
两人起吃着热锅子闲谈,乐天饭量小,吃点就停,专心帮杜云棠下菜夹菜,杜云棠吃得满嘴流油,还不忘笑他,“小媳妇,慢点,哥哥吃不下。”
“多吃点,才能堵住你这张破嘴。”乐天说着,放下菜手,端起旁篮子炒花生,颗颗地给杜云棠剥花生下酒,杜云棠是少爷脾气,吃花生只吃独花生,就是颗花生壳里只能有粒花生,也不爱吃花生衣。
乐天先剥花生再两指捻,把花生衣给去,最后才放到杜云棠面前碟子里。
杜云棠抿口酒,吃粒花生,美得很,眯眼道:“伺候得好,爷有赏。”
之后场场跟着捧,没过两年,两人私下就成为好友,可以说没有杜云棠保驾护航,程乐天不可能干干净净唱十五年戏。
棉城许多公子哥都会包戏子,杜云棠待程乐天却不是,他待程乐天很尊重,也并无那方面兴趣,他们是真正挚友。
乐天再次感受到系统恶意,给自己未婚妻和好兄弟牵红线,乐天也太惨吧。
“是啊,时间过得真快,”乐天拿着酒杯,睫毛垂下微微扇动,“老,唱不动。”
杜云棠转转酒杯,笑道:“还记得你刚登台时候,乳臭未干,唱错好几句。”
“好啊,”乐天自己也吃颗,“你手上表不错,拿来赏吧。”
杜云棠微微愣,“识货啊你,”真解手上表递给乐天,“拿去玩吧。”
乐天抿嘴笑,“谁真稀罕,被你戴过,都臭烘烘。”
“嘴太坏,自己罚杯。”杜云棠给乐天倒杯酒,乐天也不忸怩,也真喝下。
两人喝着喝着略有些醉意,去里屋起躺倒热炕上说话,杜云棠翘着腿,脚上皮鞋雕花精美,对乐天道:“有什打算?”
乐天轻飞他眼,“那你还跟着?”
杜云棠挤眉笑,“瞧你生得标致些。”他说坦荡极,只作调侃,丝毫没有别意思。
乐天与他相处十五年,也知道他脾性,看上去风流,实际却是个最有谱,端起酒杯起身道:“多谢你这些年照顾,敬你。”
杜云棠忙按住他胳膊,“坐下坐下,你瞧你,这生分,伤们情分,你要真感谢哥哥,就跟哥哥喝个交杯。”
“滚吧你。”乐天轻声啐道,抬手饮自己这杯,“爱喝不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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