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乐天醒来时候,蒋渠再次人不在,他还趴在蒋渠床上,屁股疼得要命,伸手擦擦嘴角口水,这时卫生间里穿来冲水声音。
乐天努力地扭过头,“你、你没……”然后他就吓得说不出话来。
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竟然是江越,丝不苟衬衣黑色校裤,满脸冷淡,眼神正落在他屁股上,乐天脸“唰”红,忙撩起被子把屁股遮住,“你、你怎、来、来?”
江越很从容地坐到乐天床上,面对面淡淡道:“老师让来看看你怎回事。”
昨天丁乐天爸爸打丁乐天天电话都没找到丁乐天,急得打电话问到学校,班主任才让江越来看人。
过会儿,蒋渠听到丁乐天那传来窸窸窣窣声音,声音持续三分钟还没停,蒋渠忍无可忍,“啪”下开灯,乐天抬起头,呆呆地看着他,眼睑下还挂着泪痕,嘴里叼着糖纸。
真是蠢到家,蒋渠走过去替他把糖纸剥,把糖塞进他嘴里,乐天吸入糖球时,舌尖碰到蒋渠手指,蒋渠像是被烫到,火烧般地收回手,“妈属狗,还舔人。”
乐天脸无辜,“、不……”
“别说,睡觉!”蒋渠,bao躁道,躺回丁乐天床上,关灯闭眼。
蒋渠是高三才开始住宿。
长舒口气。
蒋渠皱眉道:“自己按着。”
乐天心道这件事自己理亏,乖乖地按照蒋渠吩咐自己按着毛巾包裹好冰袋。
闹这场,蒋渠床上乱得塌糊涂,还躺个光屁股乐天,他纠结下,还是脱鞋坐上乐天床,对乐天道:“这事就算翻篇……”
没等蒋渠继续说,乐天就断断续续道:“、错、以、以后不、不敢。”
江越瞟他遮住屁股眼,“蒋渠打。”他
丁乐天在这间宿舍倒是已经住三年,蒋渠来之前他都是个人住。
鼻尖莫名地弥漫着股香味,蒋渠低头闻闻,是丁乐天被子上味道,股草莓味。
半夜蒋渠醒次,下床上个厕所,从卫生间出来看丁乐天,发现他睡得还挺香,屁股上冰袋化都不知道,蒋渠扔冰袋,下楼又拿个新,拿毛巾包好放在他屁股上。
乐天迷迷糊糊地伸手又摸摸,完全没有醒意思。
蒋渠不禁感叹笨蛋就是没心事。
蒋渠盯他半天,从丁乐天抽屉里拿颗糖扔给他。
乐天眼睛瞟到,心有余力不足,两只手都在按冰块。
蒋渠不管他,往乐天床上躺,闭眼准备睡觉,“冰袋化就扔地上。”
乐天轻轻地嗯声,带着浓重鼻音。
蒋渠伸手关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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