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去洗澡。”谢兰生笑着挣扎,“天下来脏兮兮。”
“……嗯。”
可谢兰生并没想到,他这个澡刚洗多半,还没擦呢,莘野竟然拧门进来,把他直接抱出去,而后,因为全身湿漉漉,他们两个把酒店床单弄得凌乱不堪。
最后到巅峰以后,莘野抱着谢兰生,又问次:“这回可以上戏吗?”
“嗯,”谢兰生懒洋洋地,“刚才表现还挺好。想上哪部?随便挑。”
着房门做这种事。
真是,谢兰生想,这些年来求……各式美人应有尽有,可他却对另个男人心甘情愿做这种事,乐于雌伏。
莘野垂着眼睛,靠着门,十指攥紧恋人黑发。
分钟后,门外走廊重归安静。
谢兰生则继续下去。
莘野亲亲他耳朵,贴着他耳背,说:“想上你最重要戏……人生戏。你从出生开始执导它,直到死那刻。你认真地筹备、规划,应对意外,极尽努力。它大部分时候是你自己想要样子,小部分时候却又不是。它可能完美,但更可能并不完美。它也许能名垂青史,被人回顾,受人尊敬,又也许不能。都无所谓。不管它是什样子,也想用辈子时间与所有热情,当它另外个主角。”
终于,最熟悉紧绷、跳动全都来,这些东西让他激动。
兰生捂着自己唇,被呛得咳几声。
莘野抬起他下巴,垂眸看着,问:“谢导,大导,够不够?能上上你戏吗?”
而谢兰生愈发大胆,舔舔手掌还有指尖,说:“不够,还要。”
莘野简直被弄死,把谢兰生扯起来,抱起对方,大步流星,把人把扔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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