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谢兰生说，“电影局让
把大家召集起来开这个会。但想跟您商量下开会前要做
准备。”
王先进道：“具体说说？”
“好。”谢兰生说
顾虑，“要参会独立电影人大约有二十几个。电影局领导不闲，这会不会开很久。担心到时候，电影局各大领导blabla讲完政策，们这边青年导演无话可回、无话可说。担心，电影局有备而来，有东西念，可是们二十几人乱哄哄各自为政，没有任何统
态度，也没有任何统意见，七嘴八舌人句，没有重点不着边际，白白浪费开会时间，白白错过这次机会。”
王先进似乎很惊讶谢兰生能想到这些。
“认为，”谢兰生又继续说道，“这个机会非常难得，绝对不能轻易浪费。电影局领导都在，包括平时见不到。他们愿意开座谈会，愿意听大家讲，这真是千载难逢，反正是没听说过。而且，电影学院师生也在，如果们提出诉求，电影局领导认可，电影学院广大师生就可以算见证者，电影局就不能反悔，否则就是出尔反尔。所以觉得，在开会前，要开会二十几人要拿出个统意见，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说出来方观
这个座谈会。”电影局领导继续，“就在北京电影学院会议室里边儿开。到时候，电影学院领导们、电影学院师生们、电影局和独立电影人会起出席会议。”
“……？？？”谢兰生有些惊讶。以往，作为弱势方，他们都是屁颠颠到电影局去接受训话，谢兰生从没想过，有天，他们两边“座谈会”可以放在第三方那开。这说明，至少在姿态上，电影局和电影人是平等。
“你把地址记下吧。”电影局领导随即报出串学校地址。谢兰生是北电学生，他对地址非常熟悉，便没记。
最后，电影局那领导又说，“谢兰生，你麻烦麻烦把其他人召集下，通知孙凤毛、李凯、王峰，还有……共同参加此次会议。”他念出名字都是著名独立电影导演。这回，谢兰生用笔记下。
挂断电话，谢兰生没心急火燎地给别人打电话。
他想想，抬手拨自己老师王先进号。他上学时对方就是北电导演系主任，现在……还是系主任。
“喂，”等电话被接通，谢兰生说，“王老师吗？兰生哎。”
“兰生？”王先进直喜欢自己当年这个学生，“这个时间打电话来……是因为那‘座谈会’吗？”
“啊，”谢兰生笑，“王老师您已经知道？”
王先进说：“此前直修改方案，今天下午才敲定。电影局与青年导演在咱们这开座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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