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是,除电影。”
“没。”谢兰生说,“几乎把所有时间全都放在电影上,从来没有别事情让觉得更加有趣。”
“Wow……That’scrazy。”Leon似乎被震住。
专访最后个部分是关于中国电影业,谢兰生也针对问题个个认真答。
然而,没有想
说完,又道:“当然,从同志角度入手,也是因为……个朋友。这个朋友爱坦荡,让开始思考这些。最终,是认同他想法。”
Leon追问:“这个朋友喜欢男人?”
“嗯。”
“那他现在是幸福?”
谢兰生顿顿,听着对面片沉默,说:“现在还没,马上。他们就要在起。”说完,他似乎能想象莘野在那边声轻笑,自己心里也甜滋滋。
访放在前面,把几个大专访放在后头,谢兰生则按照顺序,个个地聊过去。
这天,兰生做参赛以来最重要个专访。
对方是在北京时间下午四点来电话。记者去莘野房间,莘野直接拨通号码,并且坐在记者旁边随时准备充当翻译。谢兰生水平他知道,可能会突然卡壳,也可能不会。
电话接通,记者Leon问:“您好,是谢导吗?”
谢兰生说:“您好,对,谢兰生。”
“好,”Leon抛出第二个问题,“这部电影资金是从哪来?演员呢?”
“嗯……”这个问题谢兰生也准备过。
15分钟后,10个问题全部问完,Leon把话题从电影上直接切到兰生身上。
几个问题后,他又问让谢兰生很像异类那个问题:“您有什兴趣爱好?”
“……”谢兰生又只好回答,“看电影、拍电影。”
那边Leon说:“是德国《xxxx》记者Leon……”
介绍过去,进入正题。
第part是关于《圆满》。
Leon问不少问题出来,比如:“您最初是如何想到把同志当主角呢?”
“嗯,”谢兰生说,“知道,同志权益这个话题正在欧美受到关注,其实,在中国也是样。今年‘世界妇女大会’刚在北京成功举办,同志权益这些东西在大会上被讨论。北京组织中国彩虹刚发布公开信。在北京王府井也见过同志做活动,虽然……立刻就被扫摊。注意到,在中国这个群体与欧美现状不同,他们需要结婚生子,会面临家庭压力……另外,事实上,同志只是面镜子,想讲还要更多。如同‘郎英’说那样,在东亚文化里,集体主义、集体荣辱重要个部分。人都要为集体买单,于是形成集体压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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