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镜是换个姿势——才宽仰躺在大床上,郎英使用上位姿势。据说它叫“传教士”是因为19世纪传教士认为这样与动物不同,比较体面。谢兰生是觉得,前个姿势gay们常用,当第次比较合适,但又未免太原始,第二次用“经典”更好。
关键地方还是都用蓝色棉被罩起来。因为这样在镜头里比较单不太好看,谢兰生把两条小腿伸出被子、搭在外头,觉得自己跟青蛙似。考虑到画面美感,谢兰生甚至还扳着莘野脸固定角度:“别动……对,这样,就这个角度。记住,别低头太多,也别再抬头太多,否则拍着不好看。”
也不知道怎回事,明明,帮演员们寻找角度这个事儿无比正常,可他们俩在棉被里,上下,伏躺,四目相对,他再去摸莘野脸,在感觉上就变别扭。
谢兰生想:接下来就没问题吧,动作应该挺简单。
然而很快,谢兰生就开始后悔他对这镜头设计。
也正常。
谢兰生也有点反应。莘野装作手握他,谢兰生则紧紧攥住他面前两朵牡丹,把床单都拉扯散。半是演,半不是。两朵牡丹红白,正绽放到极致。
最后,演到这镜要结束时,莘野忽然低下头,垂着眸子,眯着眼睛,亲“才宽”后颈。
从镜头里看是这样,可在现实中,莘野正在狠狠地吻兰生后颈那个纹身,那个兰花纹身。兰花代表清雅、高洁,谢兰生喜欢他自己名字,莘野也喜欢。
发现莘野在吻纹身,谢兰生又抖下,手指攥更紧,指尖甚至微微发白。
当莘野再次开始模仿郎英动作时,虽然隔着两条泳裤,也……
莘野扣着兰生十指,固定在兰生耳旁。他紧盯着兰生双眼,瞬不瞬,头发随着节奏晃动。
两人紧贴着、厮磨着,兰生只觉种让他全身爆炸感觉袭来。在这样近距离里,他方面即将溺毙在对方眼神当中,另方面身体又被对方节奏掌控,身体、心灵双双受到最为极致
个猛冲之后,莘野低低叫声儿,谢兰生也明白意思,憋着几秒,而后垂头大口喘气,代表他们已经完成这个重要仪式。
“行行!”于千子叫,“这场最后镜!演完咱们就收工!谢导,想不到您个直男,还挺会演!”
听到“想不到您个直男”这八个字,他旁边祁勇非常震惊地看他眼。
谢兰生不想出被窝,怕让人看见,在大床上小狗似就地滚又躺下,斜着眼睛:“行行,别废话,赶紧拍赶紧完事,这不都是为戏吗。”
于千子是专业导演,自然也很明白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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