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弄25万投资正正好好就是底线,分钱都不
“你这个人不管不行。”又吐血又进医院,最后这些烂摊子还不是都要他来收拾,麻烦。
“行行行行行行,嗨。”谢兰生可不敢惹他,迷迷糊糊地睡过去。
…………
再醒来时,谢兰生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位于市内招待所,天光大亮。招待所外有棵树,初夏阳光铺洒下去,那片地上斑斑驳驳,像散落着很多金币。
招待所条件不好。谢兰生跟莘野住间,罗大经和张继先住间,小红和小绿住间。招待所楼可以简单洗澡——就是用盆浇,用毛巾擦,后头有个封闭旱厕。
径直奔向医院。
诊断结果是胃出血,急性胃粘膜损伤。医生让谢兰生口含冰块,再抱着冰袋,而后开吊针和药,给谢兰生打上,边打还边数落“喝喝喝!都啥样,就知道喝!再喝下去胃就完!真不怕死啊?!”谢兰生只笑:“知道啦。”
点滴室里人并不多,谢兰生有张床躺。莘野坐在旁椅子上,看他半晌,突然张口,问:“你这熊猫怎回事?”
谢兰生:“???”什熊猫?
“为拍电影,命都不要?”
谢兰生没急着起来。他胃还有点儿疼,于是仰面躺在床上想想目前处境。
场地终于是搞定。等把《生根》全部拍完,他会剪掉拍摄地点比较特别景致,只留些大众特点——他怕连累到盱眙村。他还打算自己刻章造出封“介绍信”来,送给村长以防万,这样,虽然他和盱眙村长知道自己没介绍信,但万被人发现,盱眙村长还可以说盱眙村被剧组骗,撇清关系。谢兰生是学导演,有美术功底,自己刻章挺容易。当然,谢兰生认为被看出来可能极低——全中国有100万个村,光从《生根》画面上电影局是辨不出,他自己不说,村长不说,盱眙农民又不知道拍摄里门门道道。
不过现在,另个问题来。
钱。
“地下电影”还真是个问题接个问题,各种问题层出不穷,就没有个消停时候,他作为导演总有愁,不是在愁这个就是在愁那个。
谢兰生笑:“哪有那严重啊?”
“你就这糟践自己。不就是想哭哭吗?干点什不能哭?非当导演非拍电影?”
谢兰生说;“那不样。”因为文字或者画面所展示故事落泪,是不样。
莘野动作十分粗,bao,把谢兰生裤腿整整,不想他凉着:“以后别再糟践自己,听见没有。下次不会只看着,会插手。”
“行行行,”谢兰生服,“只见过导演管演员,没见过演员管导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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