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啊。”女人抢镜头上瘾,兴致勃勃继续说:“怎可能就这样改邪归正呢!然后容宴就来剧组,看起来精神很好呢,完全没有生病样子。他被叫过来就不高兴啦,脸可臭,就开始指着导演鼻子骂人啊,说什自己身体不舒服,不可以休息?打两个电话来催是什意思。”
“是吗?!”主持人又惊讶说:“真没有想到啊,容宴以前是这样呢。”
“是呢,”女人嗲声
几句,然后坐在安均浅旁边个女人就突然开口。给她安排位置也是挺偏僻,估计没什名气。
“也跟容宴合作过次,还是非常非常早时候呢!那个时候他估计刚出道。”女人脸神秘说着。
导演让摄像把镜头转过去,似乎觉得有可以爆料。主持人很快速反应过来,就转过身问她,“是吗?看你还很年轻,原来也是出道早前辈呢。给们说说些新鲜事情好不好?”
女人抢镜头,脸上立刻笑浓,然后就开始说些无关紧要事情。越说越肆无忌惮样子,录节目而已,大家都是半真半假说。她越说越高兴,最后就有点口无遮拦胡说八道起来:“当时容宴刚出道哦,然后就在那个剧组里演个小配角。有场戏是下午拍呢,里面有和容宴角色。后来们吃过午饭就在剧组里等着,到时见也不见他回来,打电话也是他经纪人接,说是他不舒服啊,让们等等,马上就过去。”
“容宴病啊,然后呢?”主持人夸张做个表情,感觉像是听惊悚鬼故事样反应。
女人又说:“然后啊,们就等着呗。那个时候容宴虽然是刚出道,可是红呐!出来就被捧红。们都是些小角色啊,有什办法。可是他居然迟到四个多小时啊,们从中午等到天黑,人还不见啊。”
“都等到天黑啊?”主持人惊讶张大嘴巴,说道:“直都听说容宴为人很谦和,从来不会耍大牌,原来他前期还是很大牌哦。”
女人点头,接着说:“然后导演又给他打电话,这回是助理接,还说容宴不舒服呢,会儿就过去。在旁边听就火,然后把电话抢过来就骂那个助理啊!把他骂狗血喷头呢,结果容宴就马上赶过来!你说逗不逗?”
“真吗?”主持人捂着嘴巴睁大眼睛,然后观众适时开始笑。
安均浅在旁边听着脸都黑,这明显不可能是真事,也不知道里面有句真话没有。主持人瞄眼导演,没有喊停样子,就继续说:“还有然后吗?他就这来?被你骂过次,以后就不敢耍大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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