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并不知道安均浅被绑架事情,只知道他刚出院几天而已。
安均浅说:“过几天可能要去外地,短时间不回来。”
曹玲淑巴不得瞧不见他,因为上次医院里事情,安浅爸爸回来跟她大吵架,竟然闹着要离婚,还动手打她。她心里高兴,但也不敢表露出来,就怕再被说不是。
“在外面好好拍戏,注意身体,不要逞能。”安浅爸爸说着,“今天这晚,就别回去,在家里休息吧。”
安均浅在“家”里睡晚上。第二天大早就被拍门声音吵醒,他穿上衣服出去瞧,客厅里来客人,居然是邹蓉。
知道夏以琛是娱乐圈里老大,留下来也没出路吧?”
“怎会这样?”雷宗有更惊讶,安均浅刚被救回来,他以为夏以琛和安均浅两个人以后关系会更好,谁知道却听说两个人掰。安均浅住院那些天,雷宗有是看着夏以琛怎照顾人怎陪床。之后安均浅被绑架,夏以琛担心和着急也不是假,他头次见到这不稳重夏老板。
“估计是夏老板玩够。或许觉得很麻烦,”安均浅深深吸口气,“每次都是被八卦杂志爆这个爆那个,这次还惹到变态女人。如果是大老板,这折腾也会不耐烦。”
“小浅。”雷宗有些复杂叫他声,“你就没想过夏老板不是玩玩?觉得你们两个心态实在有问题。”
安均浅心里哆嗦下,像是被雷宗有下戳到痛楚,拿起酒杯猛喝几口,立刻觉得凉气顺着喉咙直冰到胃里。他就是因为想过,才觉得自己傻。
曹玲淑以前就怀疑邹蓉和安均浅在交往,这次又看见邹蓉追到家里,大早烧猴屁股样使劲儿叫门,更是觉得有猫腻。
邹蓉看到安均浅松口气,他听雷宗有说安均浅要走,赶紧联系人,但是哪里都没找到,结果跑到他家里来,才定下心。
“有事情跟你说。”邹蓉说。
“行,到屋里来说话吧。”
“别喝这多。”雷宗有把他杯子推开,“你刚做完手术,而且身体这虚,病又该受罪。”
安均浅倒是很听话点点头,就没去再摸酒杯。他心里想着,没有什大不,不需要酒精麻醉什。
安均浅离开酒吧,雷宗有让他跟自己回罗家去,不过他没有同意,还是自己个人走。
他不想去尚崇苑,总觉得是夏老板施舍,既然要断那就断干净点。安均浅想半天,最后回“家”。
安蕊看到他很高兴,安浅爸爸看到他,严肃脸上难得也有点笑容。曹玲淑笑着招呼他坐下来,然后问他有没有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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