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均浅被人从车里扥出来,半拖半推带着往前走,似乎是进个房子里,有台阶,然后就被推进个屋里,这才给他解开眼睛上蒙布和身上捆绑。
屋子不大,眼就可以看遍。只有张床摆在墙角,对面屋子更小,是个洗手间。其他什都没有,非常空旷。这张床对于安均浅来说太需要,瘫软躺上去,感觉直被捆绑手脚放松下来,几乎不会动,不像是自己。
他瘫在床上半天,每块骨头都酸疼似,很久才缓过劲来。然后才解开衣服查
以琛更是为你跟夏老爷子闹翻。你说说对不对?全不全?有没有遗漏?哦对,你做手术时候给你陪床个星期,将所有工作推后个星期。还有,那个该死容宴,也是你拜托夏以琛送出国吧?还派人保护着。看你能护着他怎护着自己。”
彭纯芳声音越来越阴恶,“夏以琛还拿戒指打算跟你出国结婚,差点忘。”
安均浅没有说话,这听着忽然觉得夏以琛为自己做很多事情,之前没有仔细算过,倒是别人更清楚点。他真该好好反思下,他们两个到底是什关系。似乎在不经意时候就超过包养与被包养界限。
“本来也不想对你怎样。”彭纯芳声音又变得温和,好声好气说着,“本来想着,夏以琛能和合作,双方都有益处,这样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也让你们继续在起。谁知道你这个贱人,卖屁股还想要个名分不成?真是可笑。”
安均浅听笑起来,说道:“还会觉得彭小姐打错算盘。如果不被夏以琛重视,你这绑架过来就白费力气,夏以琛也不会跟你结婚。要是被夏以琛重视,你把折磨成这样,他肯定也不会同意。”
“哼,”彭纯芳冷笑声,说:“本来就打算鱼死网破。这次要是不能跟夏家谈好,怕是不能东山再起,那你们谁也不想好好。”
安均浅闭嘴巴,关于彭家事情他不太解,不过彭家内部不和,这个很多人都知道。而且自从容宴事情,夏以琛就跟他说彭家路子不干净事情,几个兄妹都有黑道路子,见血是常事,冲突非常严重。
以彭纯芳现在打算看,他根本没有必要再和她说什话。不然将疯子惹急,反而对自己不好。
车开非常久时间,安均浅被摇摇晃晃都睡着,再睁开眼睛时候还没到地方。他被蒙着眼睛也看不到东西,所以也不知道是什时间。
等他又要昏睡着,这才感觉车停。彭纯芳下车,然后跟旁边人说句“把他带进去”,然后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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