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均浅无语,感觉夏以琛最近有些故意接近自己,干什都带股温柔劲儿,让他特别不适应,有种黄鼠狼給鸡拜年感觉。难道是因为他被查出来有心脏病,所以夏老板良心发现,或者同情心泛滥?但又觉得不太可能,不太像,也不知道对方要干什。
夏以琛见他不回答也没有再问,似乎是在研究他手背。安均浅皮肤白,手上骨节分明,比夏以琛小圈。这几天经常打点滴,所以清晰血管也看不见,显得更白。
安均浅被他翻来覆去摸着手,别扭是回事,痒
是“夫妻生活”几个字,当然不会是随口说,应该是暗指。
“那些照片和视频里面有好多连都不注意小细节,”卢远继续说:“像是吃饭啊,看电影之类。当初决定答应卢家和彭家联婚时候,也考虑好久,觉得或许跟小宴分手以后,也还是会有新感情。感觉和小宴在起回忆太少太平淡,而且总是聚少离多,毕竟他是艺人,也工作忙。”
卢远停停,又说:“但是再看到才发现,好多都被忽略,因为太习以为常。直感受着就不觉得怎样,没有才觉得缺氧窒息。”
“多老套说辞。”卢远又揉揉眼睛,似乎有些呼吸不稳定,镇定不短时间,才继续说:“如果现在再说还有用话,觉得有必要表达感情,不管大家认为男人喜欢男人是不是变态……很爱小宴。”
“如果你们想留着这些视频照片嘲讽,希望在五十年后?百年后?三百年后?还能坚定笑出来。”卢远说完,没有再理会台下提问和喧哗,直接进后台。
这个报导也在网上炸开锅,有人笑有人哭,有人骂有人赞。炒作洗白呼声不低,可惜惋惜人也有。在这个虚拟平台上,大家都是盯着别人在看,长着张嘴也都是用来评价别人人,自然什样呼声都有。
安均浅也看到报导,感觉有点唏嘘。如果容宴知道卢远其实还是在乎他,不知道会不会开心些?最起码这多年执着没有打水漂。不过容宴当初选择离开这里,去外国生活,或许已经不想再看到相关报导,应该是不会知道这些。
夏以琛只是在旁边笑笑,说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卢远不值得同情。做决定,就要承担后果。要怪只能怪卢远能力不够,而且也不坚定。”
安均浅瞥他眼,没有说话。
夏以琛摸摸他手背,最近安均浅要等着接受手术,虽然没有直接住院,不过经常打点滴,手背上青紫和针孔是少不,“看你两只手背都扎满,血管也瞧不见,疼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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