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均浅摇摇晃晃出浴室,他觉得自己都快崩溃。开门就感觉到屋子里凉气,现在天气冷,屋里没有开暖风,下扑面而来凉风让他打个激灵。
他觉得有点头重脚轻,估计是感冒,脚步抬没有踩稳,就跌倒在床边上。他倒,就觉得眼前片黑暗,手脚都不能动,意识也慢慢散开。
雷宗有也是夜没睡,他这个人重感情,容宴出这大事情,他当然睡不着。有点自虐刷晚上新闻,看着满屏“变态”,也觉得挺崩溃。
他忽然想到小时候见到罗正辉第面。那个时候他是被人耻笑私生子,罗家人不待见他,他也不想见
洗手池傍边,觉得没有力气往卧室走,非常累。而这个时候手机铃声又响,在浴室里显得声音很大,来电显示是夏以琛……
安均浅手抖下,就将电话接起来,但是没有出声,他不知道现在该说什。这是夏以琛个月来给他打第次电话。
电话接通,夏以琛那边也没有急着接电话,过几秒种,对方才开口,说道:“过几天你那里就要杀青,叫人接你回来。”
“夏以琛……”安均浅声音涩哑,“容宴事情,是不是你让人干?”
夏以琛那边沉默,但又很快回答,“你看到报导?不用担心,过几天让人把容宴送出国,等事情过再接他回来。那个时候他如果愿意回国,华影肯定还会捧他。如果他不愿意,会给他笔钱,在国外也能生活很好。”
安均浅只是冷笑,在浴室里觉得很诡异。夏以琛这样回答,自然是默认这件事情是他让人做。他觉得自己耳朵里都是心跳声音,几乎呼吸不上来,可声音反而很平静,说道:“夏以琛,你果然是人渣。你夏家有钱有势,就是不起。你说句话就毁别人辈子!给钱?吃穿无忧?还是捧得大红大紫?抹得掉现在污点?被戳脊梁骨不是你!”
夏以琛听他说完,似乎叹口气,“这种事情你不懂。”
“是,不懂。”安均浅笑起来,“手里钱在你眼里不值提,也没有多少能耐,永远也做不到你这种地位。但是至少有良心,做什都不会觉得亏心。”
“很晚,休息吧。”夏以琛没有恼怒,语气很温和。
安均浅摇摇头,他和夏以琛就是两个世界人,虽然上辈子也是个大少爷,可他这种小开永远不会明白夏以琛在想什。他觉得有点头晕,还有些心慌气短,没有再和他说话,直接挂电话,将手机轻轻抛,“扑通”声就扔进没有放掉水浴缸里。手机沉下去,显示屏还亮着,过会儿就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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