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现在少年不谄媚不死缠着,让他不会厌恶。但似乎越来越能惹事,性格也悄悄变很多,不知道是不是以前装太乖。
少年性格是他没有,或许说是他不敢,坦率,执拗,爽朗。
烟灰掉在手上烫个哆嗦,夏以琛却没动,也没有弹掉,轻微叹口气。今天是苏锐忌日,七年,每次从苏家回来都觉得很累。夏家势力越来越大,但他过越来越不好,总觉得越来越空洞。但安均浅却让他觉得像是活生生,会每天都不样。
夏老板总是给人波澜不惊,温文儒雅感觉。其实从苏锐死之后,夏以琛就觉得自己越来越战战兢兢。他只交商业伙伴,不谈朋友知己,对外人都谦和有礼,什事情都能从容对待。但这都只是表面功夫而已,他表面有
,觉得罗老板面色不善,赶紧搂住安均浅,把他双手都束缚住,哄着撒酒疯人,说:“小浅乖,咱们还是回家吧,走啦走啦。”
结果邹蓉废好半天劲儿才把安均浅给架出去。到门口时候就碰到过来接人王鹏睿,她愣下,没想到才两分钟夏老板派来人就到?不过还是松口气,让自己把人搬回别墅难度可不小,现在不用愁。
罗正辉带着醉不省人事雷宗有走。安均浅上车也老实,躺在后座就开始呼呼大睡。邹蓉也喝酒不能开车,干脆也跟着坐在副驾驶。
王鹏睿说,“夏老板还在苏家,说晚上就回去。邹助理先送您回去吧。”
邹蓉谢过,手机就响,是安蕊打来。安蕊说今天是哥哥生日,还想问怎庆祝,不过手机直打不通。邹蓉只好说安均浅喝醉,明天又要去拍戏,以后有时间带她来玩。
路上安均浅倒是很老实,至少没有吐车都是。被人架上楼,直接倒在自己卧室大床上就睡昏天黑地。
天黑时候夏以琛从苏家回来,推门进去安均浅卧室,里面人还没有醒,屋子里开着空调,温度有点偏低,轻微酒味儿直散不掉,有点呛鼻。
床上人脸色还是很红,衣服皱巴巴,裸露颈子也泛着淡淡红,瞧就知道喝不少。
夏以琛站在床边半天,看不出来什表情,最后就坐在床对面沙发上。男人似乎很累,掏出烟点燃连抽也没抽口,烟灰掉在地板上也没管。半闭着眼睛像是在想事情,又像盯着床上安均浅看。
他是讨厌麻烦人,之前也包养过几个小情人。不过人都是贪心,总想着得到更多,而夏以琛讨厌这样不老实,所以都没有长久过。安浅还是比较老实,所以断断续续,之前也没想过长包,不过最近保持挺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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