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低低笑声,压低身体居然凑过来啃咬安均浅侧颈,“醒过来?要给你点惩罚,记住不要碰你不该碰东西。懂?”
“啊……”安均浅疼打个哆嗦,感觉到耳垂被个湿热滑溜东西来回卷起拨弄,他当然知道那是男人舌头,立刻脊背都是冷汗,又是恶心又是愤怒。
他起初脑子里还昏昏沉沉,现在清醒不少。刚开始只是觉得男人有些眼熟,听他说“不要碰你不该碰东西”,猛就想起来,这个男人不正是夏家当家夏以琛?
夏家在这座城市里或许没人不知道,首屈指巨贾。安均浅也是个有钱人,自己家里有几个公司,所以和夏家也抢过生意。尤其是最近个月,他经常去公司管事,所以很清楚夏以琛这个人。
本来安均浅这个人除吃喝玩乐也没有什事情可做,别人眼里他就是个富二代、纨绔子弟。只是个月前安均浅父亲突然住院,家里虽然孩子很多,但是安老爷子就
安均浅出车祸,浑身上下没有处不疼。他脑袋里“嗡嗡”响着,似乎还回荡着刚才与卡车相撞巨响声。额头上有温热液体流下来,顺着头发直向下,迷眼睛,什也看不清楚。
努力睁大眼,但眼前还是片黑暗,安均浅意识越来越薄弱,最后实在支撑不住昏过去。
等他再睁开眼睛,全身疼痛没有减少,反而更清晰,不知道是不是脑子清楚缘故。安均浅觉得四肢被碾过样,身上几处肌肤火辣辣疼,他动不动,腰上更是疼要从中折断。
“啊……!”
安均浅正咬牙撑着袭上头疼痛,猛睁大眼睛,呼喊就从嘴里蹦出来。股酥麻带着刺痛快感从脊椎冲上来,让他又惊又恐,心里越发觉得不对劲儿,这才感觉到自己下体竟然被只滚烫手包裹着。
安均浅躺在张非常大床上,床单是深蓝色绸缎,光滑衬着他丝不挂身体,显得极为扎眼。他手脚被拉直用绳子捆绑在床头和床尾栏杆上,整个人完全展露着,呈现成个“大”字。绳子困得很紧,手腕脚腕拉扯有些疼,根本丝挣扎也不行。
他张大嘴巴,急喘几口气,眼睛睁得更大。清晰记得自己之前出车祸,之后就晕过去。怎醒过来却不是在医院里?
“这快就受不?”
男人磁性声音传到他耳朵里,低沉带着沙哑,好像正努力压抑着什。安均浅听到声音个激灵,目光瞬间落在那个男人身上。
男人看上去三十出头,应该与自己年纪差不多。他也全身裸露着,下身什都没穿,而且明显已经兴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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