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沈言小声道。
“没什
，”赵林苏道，“都是些皮外伤。”
“上药
吗？”
“回去再说。”
“还是上药吧，你坐，
帮你。”
沈言猛地抬起脸。
沈慎看着他，眼睛泛红，“吓坏吗？”
“……”
沈言不知道为什，刚才他哥那生气，他都忍住，他哥
露出妥协
样子，他就有点忍不住。
眼眶充盈温热液体，沈言额头贴着他哥额头轻轻摇晃，“没有，知道哥你不会伤害。”
他弟从小到大都很乖，几乎从来没犯过错，现下这副仿佛做错事不安模样还是头次。
但其实他没有做错任何事。
沈慎心头泛出点刺痛。
其实沈言有些地方是说中。
父母意外去世之后，他直很怕，怕自己哪天万也出意外，他弟弟孤零零地个人该怎活，他拼命工作努力攒钱，就是希望能给他弟尽可能地铺出条康庄大道。
处理。”
“谢谢慎哥。”
沈慎言不发地转身回卧室。
沈言在客厅里立着，有点摸不清他哥意思，他看向赵林苏，赵林苏对他笑笑，脸向卧室方向偏偏，沈言对赵林苏点头，指下医药箱，转身也先往他哥房间去。
房间门半掩着，沈言推开门，他哥背对着房门口站在窗前。
“别，万慎哥看到，他会更生气。”
沈言轻叹口气，他抬眼看向赵林苏，赵林苏俊脸上伤痕莫名地有点熟悉，他强笑笑，道：“怎又是那儿？”
赵林苏也笑，“也算是回生二回熟。”
“对不
沈慎又按下他后颈，他眼睛里也快要落泪，心乱如麻，“你先出去，让个人再静静。”他放开手，迅速地背过身，没有让弟弟看到他掉眼泪。
沈言退出房间关上门，在房门口站会儿，他转过脸，赵林苏正站在沙发前看他。
沈言过去，说：“哥说他想个人静静。”
赵林苏点下头。
两人默默对视，也不知道是什感觉，相对着苦笑下。
他没有想到过他弟会突然个拐弯走上另条路。
他点准备都没有。
口袋里手掌微微蜷紧。
所以现在是要拼命把他弟给强行拽回到他预备好那条大道上？
深吸口气，沈慎走过去，伸手按在沈言后颈上，用力压，兄弟两个头碰头，骨肉亲情血脉相连，沈慎从齿缝里硬挤出句话，“是哥对不起你。”
“哥……”
“关门。”
沈言关上门，脚步点点挪过去。
他哥下楼之后，他激动情绪也冷下来点，“对不起，”沈言低垂着脸道，“哥，你别生气。”
沈慎扭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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