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晨扶着自己
头，看看这个，看看那个，两个人从穿着外表到表情气质看上去都很合，他受刺激般地大喝
声，然后扭头摇着尾巴跑。
沈言憋着笑，没憋住，还是笑出来，手肘戳下赵林苏，“别绷着个脸，你看他，多像个反派啊。”
“
还会回来——”
“那电视剧每集结尾，不都有这样吗？”
赵林苏提着杆子往里走，“那些反派好像都是挨拳之后才说这句台词。”
沈言下意识地伸下手，“没事吧你？”
唐晨扶住自己“头”，面红耳赤道：“要你管哪——”
唐晨声音憋在玩偶衣里，嗡嗡，沈言都听乐。
“是不想管你，你能不能也别来管跟赵林苏事，这已经是第二回吧？”沈言道，“他是人，怎
对他，好像都轮不到你管。”
“你——”
“是你？”
沈言有点惊讶。
“怎？很不想看到吗？”
“有点儿。”
唐晨时语塞，眼睛里都快喷出火，他挡住外头光，压低声音，气道：“你跟赵林苏真在起？！”
笑，他也想笑。
沈言坐在里面凳子上，拿着单子把里头东西样样往外取，取着取着，感觉他们摊位前多出个阴影。
沈言探出脸看。
来个皮卡丘。
不知道是谁穿着皮卡丘玩偶衣，手里捏着大摞传单，大概是负责发传单同学。
沈言钻
唐晨扶着自己头，“你等着——”
他扭头想走，转身就看到赵林苏拿根杆子脸色淡淡地站在他身后。
“回来？”
沈言看到赵林苏拉长影子，也钻出来。
“嗯。”
早上过来，他看赵林苏那个脸色就不对劲，高冷男神春心荡漾成那副样子，哼，这还还没开春呢！
沈言四下打量下，操场上吵得要死，他这还没出摊，没人来，最近都在隔着跑道观望。
唐晨看他副闪躲遮掩样子，更是气不打处来，“问你话呢，不敢回答吗？就知道，你们这种人就只是玩玩罢，就是在祸害人，玩过，拍拍屁股走人还能当回你们臭直男，根本不管自己给别人留下多大伤害！”
沈言有点懵，他看着不知道是气得还是热得满脸通红唐晨，眨下眼睛，道：“你被谁伤过？”
唐晨瞬间把胳膊放下去，头套“哒”声合上，他人也跟着晃晃。
沈言道：“要发单子给？”
他试探着伸出手。
皮卡丘很不客气地用传单打掉他手。
沈言：“……”
胳膊撑起头套，玩偶衣里人露出半张脸，头发湿湿地贴在脑门上，发红脸看上去气急败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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