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为什
每次听弱智故事都会忍不住笑啊！
朱宁波还在隔壁床哭呢！
能不能别这样！
沈言笑得浑身发抖，感觉整张床都在跟着他抖，他忍不住转过身，
转身就看到
赵林苏
脸。
赵林苏不知道什时候也已经转过身，嘴角微翘，凤眼中流露出淡淡笑意。
【sy：打住，不想听】
【狗东西：为长高，他每天都会喝很多牛奶】
【狗东西：那天，他喝七袋牛奶，他妈妈就不让他喝】
【狗东西：为什？】
沈言憋半分钟，还是忍不住打字。
【sy：别掉下去】
发完微信，没会儿，他听到手机震动声，床动，背后有人挪近，沈言心脏微跳，没有太过慌乱。
其实他没必要怕什。
赵林苏不会做什。
沈言睁着眼睛，没有睡意。
朱宁波那突然有动静。
他跃而起，去卫生间吐。
沈言和赵林苏也坐起身。
冲水声音传来，朱宁波从卫生间吐完出来，又躺倒在床上。
沈言给赵林苏使个眼色，赵林苏微侧过腰看看，回身把声音压得很低，“在哭。”
沈言像被施咒，他没后退也没动，赵林苏静静看他，微翘嘴角下坠后又上扬，神情似乎有些无可奈何。
他抬起手，沈言下意识地闭眼。
耳朵微微凉。
只无线耳机落到他耳
也是赵林苏背。
沈言躺下，背对着赵林苏。
面前磨砂玻璃门上反射出点淡淡光。
过去不久记忆渐渐泛上心头。
那时他们共处差不多天夜。
他看上去竟然很温柔。
是沈言从没见过温柔。
四目相对，视线交缠。
睫毛下眼中微光闪动，都在对方眼睛里看到彼此。
距离太近，散落在床头发都要互相碰到。
【sy：因为他妈怕他撑死？】
什弱智故事。
【狗东西：因为第八袋过七】
沈言：“……”
原来真是弱智故事。
【狗东西：睡不着？】
【sy：有点】
【狗东西：给你讲个故事？】
【sy：几岁？】
【狗东西：从前有个人叫小明】
沈言心里咯噔下。
朱宁波哭得点声音没有，大概也是不希望人出声安慰。
两人又重新躺下。
沈言躺会儿，拿出手机。
【sy：你睡过来点】
赵林苏没做过任何让他感到不舒服举动。
匆匆抱着他从浴室出来，整夜背对着他睡，让他自己在房间游戏……
沈言微微向右侧倾斜，视线掠过。
赵林苏抱着双臂向外，背脊微弯，给他空出大片地方。
房间里太安静，安静得让人不敢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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