羂索狡兔三窟,放置蜻蛉切房子是新买,里面并没有太多会,bao露自己东西,付丧神们去趟也没察觉到不对劲,直接带着蜻蛉切就回来。
羂索欲言又止:他是不是可以离开啊?
但七夜没发话,周围全是刀,他也不好轻举妄动。
他不知道七夜对他解到底到什程度,也就不知道七夜会不会放过他,万能看穿因果眼睛也看透他计划,觉得危险苗头要赶紧掐死怎办……但对方貌似对咒术
这人咋回事!为什动不动就用脑子来威胁他!
那双眼睛能看到到底是什啊,不会真能看透脑壳看见里面脑花吧?
羂索时间,感觉自己宛若在裸-奔。
意识到七夜之前“动动脑子”貌似并不是巧合,而是真知道什后,羂索也明白自己不需要再艹人设,这人不会信个可疑脑花。
算,这人身上没有突破点,还是想想别办法吧……可恶,他急着赶上大事件,来不及精挑细选,只能随便找个咒术师身体用,术式也不咋样,搞得现在这被动……
绷着演技,他也是会累……
休息室里只剩下七夜和羂索。
阵沉默后,羂索看着在对面闭目养神七夜,斟酌着开口,起个头:“村正大人,不是咒术师吧?”
七夜懒得回复,他任务都快完成,不需要再跟人有更多接触,就继续闭目养神。
羂索担心自己会被过河拆桥,锲而不舍地试图找出突围点,保证自己安全:“请不要误会,只是有些好奇付丧神,他正好受伤变成本体,所以才捡回去……”
休息室回归安静。
不知过多久,有人敲响门。
因为想清净会儿,所以七夜让咒术师都不要来打扰,端茶送水也不需要,因此现在来敲门,只能是付丧神们。
果然,付丧神们打开门,经过七夜同意后鱼贯而入。
期振手里提着长-枪进屋,郑重地横放在七夜面前茶几上:“主人,这就是蜻蛉切。”
七夜个字都不信:“等蜻蛉切回来,老夫会亲自问。”
只要七夜愿意说话就好,羂索立刻话题转:“村正大人现在是怎样存在呢?为什会和付丧神在起?本来想等蜻蛉切休养好后再问他,但既然现在就还给村正大人,那村正大人是不是可以解答下疑问呢?”
对于收过徒弟千子村正来说,应该很习惯弟子有问题问他,那他也搞个单纯好奇心旺盛人设,不知道能不能洗白点自己……
然而七夜不吃这套:“安静点,不然你脑子可没办法好好待在脑壳里。”
羂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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