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刺激他,只能顺着他话说,于是边拖延时间与他虚与委蛇,边在他眼皮子底下暗中想办法联系老吴,让老吴带人来制服他,谁曾想,你倒是先来。”
“可是,那个给你寄邮件人,怎可能把你饮酒时间算得分毫不差?”
温睿昀淡淡道:“猜测,就算没有提前喝,方阳也会想办法让喝,否则里面怎会加催情药?无论让你听到不该听到,还是看到不该看到,对方目都达成。”
商珩从沙发里起身,坐到床沿边,乌沉沉眼把他看着:“那种危急关头,你还管误不误会?听到脚步声为什不立刻向求救?”
温睿昀苍白脸慢慢恢复点血色,他轻轻叹口气,勉强抿出丝笑,手指头勾住商珩:“怎可能,将你置于危墙之下?”
“之前与方家也有过往来,庄园人认识他,得放行许可,恐怕便顺理成章,错把他当成正在等待客人之。”
商珩坐在沙发里身子动动,换个坐姿,不悦地问:“你怎没让他去偏厅?”
“怎会让他来这里?”
温睿昀目光微沉,缓缓摇头:“只是在准备离开树屋时,突然感到头晕目眩,四肢无力,手脚都不听使唤,这才发觉酒里有猫腻。”
“你送礼物是盛齐亲手交给,怎也料不到会有问题,竟然就着道……”
“就在那个时候,方阳闯进来。”
商珩不由自主坐直,压着眉头沉思。
温睿昀闭闭眼:“当时浑身无力,只勉强保持着神志,而方阳精神状况很不稳定,已经不顾切。”
“不知道你上次来树屋是否记得,树屋墙上鹰头标本下面,挂有把猎丨枪,里面有子弹,是曾经拿来防身用,这下便落到他手里。”
商珩脸色瞬间沉,即便知道温睿昀好端端躺在他眼前,没有中枪,还是忍不住阵心惊肉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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