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
直到电影散场，他也没找到机会。
电影院楼顶
花园餐厅，室外圆形露台能看见远处江景。
趁着商珩去卫生间空档，顾凛又翻出小助理传给他恋爱心得，守则第三条：甜言蜜语，浪漫厮磨。
顾凛皱着眉头冥思苦想，谈恋爱简直太难
，比谈生意还难上百倍，这
多弯弯绕绕，就不能直接点，灌醉
其实商珩说内容，顾凛早已调查得八九不离十，合作意向已经确立，就差签合同，若能把商珩拉进来分摊点风险，顺便多点见面机会，自然是求之不得。
顾凛眯着眼，借着电影屏幕带来光亮把商珩上下瞄着。
这厮这半年来几乎天天在外面跑业务，不是在谈生意饭局上，就是跟着项目组跑现场.
初见时那股年轻青涩感被时间打磨抛光，磋磨出更锋锐棱角，笑起来时又淡化三分，越发成熟沉稳。
顾凛瞧得心痒痒，交叠在膝头手忍不住挪到扶手上，手指轻轻地敲，另只手托着下巴，神游天外，会想起助理发来恋爱心得，会又想会不会太露骨。
顾凛以正襟危坐姿态端坐于座椅里，目不斜视，直直望着前方大屏幕，副被电影吸引全部注意力样子，对商珩调侃充耳不闻。
商珩见他不上当，讨个没趣，摸摸鼻子，又凑过去问：“顾总看得如此认真，看出些什来？这个导演作品如何？有前景吗？”
顾凛全部注意力都放在商珩身上，哪里能从电影里看出东西来？
画面上男女主角嘴巴张合，情节劲爆，台词火辣，配乐更是缠绵悱恻，气氛正浓，在他眼里却像静默黑白幻灯片，个字也没听进去。
顾凛干脆借机转过头盯着商珩，轻飘飘把皮球踢回去：“
不是请你来提意见吗？应该你说。”
他悄咪咪摸出手机看眼便签提示：
追人守则第条：投其所好，见面送礼。
项目有，花也有，目前切顺利。
顾凛滑动屏幕，目光落在第二条上：约会独处，肢体接触。
他细不可查地皱皱眉，商珩这厮也太警惕，怎才能自然而然地牵个小手呢？
商珩完全不知道顾凛冷淡外表下丰富内心戏，认真思考下，道：
“作为商业片来说，还不错，肯打磨剧本，又不需要把制作费花在特效这种无底洞上，赚多少不知道，亏可能性很低。”
“最重要是，印象中近期没什大爆片，这意味着竞争对手实力般。若是，就投。”
顾凛高深莫测地点点头：“联合投资，你意下如何？”
有钱不赚是傻蛋，商珩自然不会拒绝：“可以，不过需要更多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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