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叫起来,“没疯,告诉你没疯。是不是为夏泽,你是不是为夏泽那个小贱种,你要把你亲生母亲送到精神病院?”
韩玲死死拉着夏源,“那个小贱种有什好?当年就该找个机会弄死他。”
“你当年做还不够吗?”夏源激动看向韩玲。“要不是你们,小泽他怎会从小就失去母亲。”
夏源闭上眼,漫无边际血色仿佛弥漫在眼前,他清楚看着池欣云躺在那里,睁着大大眼睛看着他。他害怕缩缩身体,想要躲开池欣云视线,可两条腿仿佛僵住样,动都不能动。
韩玲和夏志成就在他面前争吵,为是谁把池欣云推下楼梯而争执不休。他看着夏志成跑下楼,远远看着池欣云,却没有上前救人,而是慌乱解释着什。
池欣云眼神越来越黯淡,最后完全变成幽深黑。她直到死也没有闭上眼睛,就是那盯着他,直盯着他看。从那天起,他脑海里再也摆脱不那双眼睛。无数次从梦中惊醒,他都觉得对方在看着他。看着韩玲也看着夏志成。
韩玲尖叫声让夏源回神,“你是在怨对不对?把池欣云推下楼是夏志成,和无关,和无关。”
夏源漠然看着她,“你疯。”
在十五年前池欣云死那个晚上,他们三个就都已经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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