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奶奶神色大变,“志杰?”
夏志杰心虚避开夏奶奶视线。
夏奶奶下子觉得气冲头顶,全身抖站不起来。内贼是谁不言而喻,“嘉石……”话音未落,夏奶奶已经眼前黑,身子朝着椅子边栽过去。
“母亲!”
夏志成兄弟二人同时神色大变,朝着夏奶奶扶过去。
哥,想要自己独吞那些东西?”
“哦,差点忘记。”夏志成嗤声,“老爷子留给是夏泽,不是老四你。老四你想要独吞也要问问夏泽肯不肯?算计侄儿东西不好听,你算计自己儿子东西就好听?说来说去不过是半斤八两,谁也别笑谁!”
“吵什吵!”夏奶奶被两人争吵引来,阴着脸打断两人话。“你们两个加起来都要百岁,还像小儿样吵。怎?是不是还要撸起袖子打架啊?”
夏奶奶出现让夏志成和夏志杰都冷静下来。夏奶奶哼声坐到上首,扫两人眼,冷声道:“说吧,怎回事?”
夏志成沉着脸不肯说话,夏志杰冷笑起来,“老四嫌算计夏泽东西,说那是池家,是父亲留给夏泽,让少打主意。”
夏奶奶晕倒之际,夏泽刚从银行出来。《月下庐山图》真迹被他放在银行,准备找个合适机会送给舅舅。听舅舅意思,池家留在老宅东西不少,最好想个办法全部拿回来才好。
夏泽站在马路边伸手拦车,准备去池家补课。他无聊翻着手机,上面全是二伯未接来电。想来是二伯已经猜到事发,但不知道具体情况才会这样追着他想知道些什。夏泽故意没接电话,他不觉得这件事里面二伯无辜。和父亲样,他不信二伯不知道这些东西是池家。就是不知道父亲和二伯会怎说
夏奶奶来之前影影绰绰听到争吵就是围绕着那些字画。当下语气沉缓道:“什池家?几十年前是祸端时候池家不要,现在值钱,又变成池家?没有池家东西,只有夏家东西。那些东西你父亲当年分确实不公平,先放在这里保管,等夏泽大点再说吧。”
夏奶奶这样说夏志杰顿时眼睛亮。夏志成心中不满,压下怒气冷哼道:“过几年?过几年那些东西里面还有多少真迹就不好说。”
“志成,你这是什意思?”夏奶奶听出夏志成暗指,隐隐看向夏志杰。
夏志杰心中暗骂,他刚才发泄方面是多年怨恨压在心里,另方面也是想着把之前事带过去。没想到夏志成还是翻出来。
夏志成阴着脸道:“前几天拿走那副《月下庐山图》是赝品,真迹早就被二哥串通内贼给换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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