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
花向晚硬着头皮,谢长寂目光平稳,花向晚在他凝视下败下阵来,含糊道:“好吧,以后不喝。”
谢长寂不说话,他走到她身边,只叫她:“回客栈吧,你不是说最近这个镇子有点异事,你打听到消息吗?”
“你就找说这个啊?”花向晚颇为失落,“还以为你是来和过生日,想约你逛街呢。”
谢长寂不言,花向晚看看外面雨,拉着他:“雨这大,咱们在这酒馆坐坐,小酌杯,算是给庆生怎样?”
切发生得太快,她都来不及有喘息时间,此刻终于有片刻安宁,她忍不住靠在谢长寂身上,好像平日样。
之前没有察觉,如今才发现,他来才这些时日,她已经习惯靠着这个人。
他人看上去很冷,但身体很暖,看着清瘦,但靠上去时候,却意外让人觉得安心。
“喝完吧,”花向晚低声说着,“喝完就给你喂药,咱们就两清。”
这些话谢长寂听不见,他低着头,仿佛是睡着般。
他身上黑气已经几乎被吞噬殆尽,血在白衣上结痂成暗红色,犹如朵朵梅花盛开,长发凌乱散在清俊脸颊旁边,让他整个人看上去有种支离破碎美感。
此刻他很安静,也不知是在幻境中陷得太深,还是睡着。
她迟疑片刻,犹豫着唤声:“谢长寂?”
不见应答,便知他尚未清醒,这让她松口气。
她沉下肩,愣愣站会儿,缓片刻后,便从乾坤袋中掏出坛酒来。
“不喝酒。”谢长寂垂眸
他在梦境里浮浮沉沉,会儿是他和花向晚初遇,会儿是他们成亲,会儿是沈逸尘和她走在前方,会儿是他和花向晚两百年后相见。
最后停在个小酒馆中,雨声淅淅沥沥,花向晚端碗酒,斜依在长栏上,看着来往行人,似是有些不高兴:“生日还这多雨,好想去逛街啊。”
说着,她抿口酒水,他从楼梯上走上来,看见少女喝酒,眉头微皱,只唤:“晚晚。”
少女听他声音,吓得个哆嗦,赶紧把酒碗往桌上放,站起来道:“你怎来?你不是师门有事,回天剑宗吗?”
他没说话,只将目光挪到她偷喝酒上,淡道:“你受伤,不该喝酒。”
“倒也不急。”
她喃喃安抚着自己,坐到他旁边。
她转头看眼谢长寂,静静坐在黑暗中,提着酒坛子,茫然喝口。
地宫里静悄悄片,和外面喧扰世界截然不同,这让她脑子终于有安静时候。
谢长寂入魔,沈逸尘复活,魔主逼着她成婚去逼疯谢长寂,天剑宗和天机宗逼着谢长寂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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