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寂抓着她头发,逼着她露出咽喉,像是兽类般啃咬上去:“没生你气。”
“你休想骗!”花向晚咬牙,“你生没生气比你清楚!”
听着这话,谢长寂抬起双颇为幽深眸看她:“生自己气。”
花向晚有些茫然,
谢长寂听着她话,想想,只问:“你要定魂丹做什?”
“就……”花向晚硬着头皮,“保住沈逸尘尸身。”
“所以你认识他时候,你才从云莱回来没多久?”
这个问题出来,花向晚觉得自己快要窒息。
她突然后悔,不该和谢长寂玩什坦诚以对,他背后就是张白纸,随便坦诚,但她事儿可就多。
事,薛然看他年少无知、杀他代价太大,就放过他,让他继续当少主。就待在药宗……求医呗。”
“然后呢?”
“然后……”说到后面,花向晚有些含糊起来,“然后他给治病,跟着他学着制毒,可能是太漂亮吧,他医着医着就和说在起试试,就……两个孤单落魄走投无路身心绝望人,就,反正就差点在起。”
“为何没在起?”
谢长寂脸上看不出喜怒,花向晚心跳却很快,她老实作答:“就……学制毒,学着学着有天发现……合欢宫那天饮下毒……”花向晚说得有些艰难,“是极乐。”
她咽咽口水,翻身背对谢长寂,忐忑道:“睡。”
谢长寂没说话,过会儿后,他将人拖到身边,硬生生给她摆正,翻身压上去。
花向晚抬手捂住脸:“睡睡,真睡。”
谢长寂不出声,他将她手拉开放在身侧,低头吻上她唇。
没会儿后,花向晚抱着他脖子,整个人有些委屈:“都是过去事儿,也坦白从宽,你还生什气?”
这话出来,谢长寂便明白。
哪怕薛子丹是无心,可他制毒,成合欢宫罪魁祸首,那无论花向晚当年动没动心,都不可能和他在起。
“那不可能和他在起啊,所以们就分开。他知道这件事后很愧疚,他觉得他祖父说得对,他不该学制毒,所以后来他就转行,全心全意当个大夫。当时去药宗除求医,主要还是要拿他们药宗那颗定魂丹,这是药宗至宝,刚好也怕后面事牵连他,就利用他把定魂丹偷回来,和他演出反目成仇戏,顺利脱身。”
“之后他就直当大夫,说要给合欢宫赎罪,再后来他知道打算复活合欢宫,你说这个,反正这多人,多他祖父个不多,少他祖父个不少,就决定跟着起干。”
花向晚快速总结后续,小心翼翼抬眼打量谢长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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