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吸引她注意,将她从那片荒芜茫然感中拖回来,没想到这个时候他还能想这事,她忍不住笑起来:“谢长寂,你有完没完?”
谢长寂不说话,他听着她笑,终于才觉得滋长在血液中不安感消散几分。
他很难告诉她,他爱不仅仅是这件事本身,而是只有在他们肌肤相亲那刻,他才会觉得,他真实拥有着她。
这是他唯能感受她办法,也
“而且,你也说过,面上最好保持天剑宗身份,不要与你过于亲近。加上冥惑终究要与你为敌,现下伤他,他和至少有半月时间不能做什,你想拿下清乐宫,也算少分阻力。”
“你竟想到这层,”花向晚笑起来,“倒有些出乎意料。”
谢长寂看着她笑,没有出声。
花向晚想想,见他无事,便摆手道:“你不休息休息,得睡。”
说着,花向晚便脱鞋,上床。
才出声:“你在云莱,拿到魊灵时,已经想好今日?”
“嗯。”
花向晚应声,她给自己倒着水,语气如平日:“具体没想好会发生什,但知道,只要开始抢魔主血令,那各宫各宗必有裂痕,这就是机会。需要就是足够强,等他们互相残杀之后,给致命击。”
“那现在到你出手时候吗?”
“快,”花向晚抿口杯子里温水,“温容死,鸣鸾宫下面两个得力宗门巫蛊宗和阴阳宗也没,剩下宗门都是墙头草,等拿到清乐宫资源,把清乐宫两个渡劫修士绑死在合欢宫船上,鸣鸾宫,也该倒。”
其实她也睡不着,但她此刻不想和任何人说话。
杀完温容大喜之后,莫名就有种说不出空虚感,她好像茫茫然行走在天地,心里空落落。
谢长寂在屋里站会儿,走到床边,他卸下床帐,轻轻躺在她身边。
她背对着他不作声,过会儿后,身后人侧过身,从背后抱住她。
暖意从身后袭来,谢长寂低声问她:“做吧?”
谢长寂没说话,花向晚抬眼看他,吩咐道:“你先打坐休息吧,今日之事估计还没完。冥惑好歹也是个渡劫期,你那剑劈下去,好歹要打坐调息下吧?”
谢长寂站着不动,花向晚伸着懒腰,往床上走去:“先去睡觉,今日绷得太紧……”
“是问心剑主,问心剑与死生之界乃世仇,魊魔诞生于死生之界,问心剑脉又皆为封印魊灵而死,看见魊寄生于人体,不可能无动于衷。”
谢长寂缓声开口,花向晚动作顿顿,随后才明白他是在解释今日生死台上之事。
她听着这个解释,回过神来,才点头:“哦,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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