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血神君在云纱后看着这干人散场,轻轻敲着折扇,呢喃出声:“真热闹。”
花向晚压着情绪,急急跟上温容。
到清乐宫院落,花向晚大声道:“温宫主!”
“花少主!”
清乐宫人拦住花向晚,紧皱眉头:“留步。”
“是哦,”碧血神君似乎被提醒,他点点头,只道,“花宫主当年……也像清衡道君样,不允许这个东西存在呢。”
说话间,清乐宫人已经冲上去,去抬温容,鸣鸾宫人也赶到冥惑身边,开始着手想把冥惑从剑阵中抬下来。
谢长寂平稳走到花向晚身边,花向晚见他回来,朝着碧血神君恭敬行个礼:“神君,先去看看温宫主。”
“去吧。”
碧血神君挥挥手,花向晚立刻转身,碧血神君似乎是想起什,突然叫住她:“阿晚。”
人般尖叫四窜,却被光剑封死在冥惑体内,冥惑皮肤下有什东西疯狂流窜,看上去极为可怖。
他惯来忍得疼痛,平日再疼都声不吭人,熬没多久,竟就在地上如野兽般哀嚎起来。
谢长寂从容收剑,平稳道:“问心剑有克制魊灵之用,这些剑意会融入他身体之中,半月之后,将他身体中魊魔销食殆尽,他自会恢复。”
说着,谢长寂终于转身,走回高台。
所有人都看着他,花向晚下意识屏住呼吸,看着他步步走来。
“温姨!”
花向晚忍不住出声,温容听到这声唤,她微微合眼,缓片刻,她喘息着开口:“让向晚进来。”
众人听着她变口风,对视眼,终于放开花向晚。
花向晚见谢长寂跟在身后,吩咐他声:“
花向晚顿住步子,碧血神君缓声提醒:“可别好伤疤,忘疼啊。”
花向晚闻言,有些听不明白对方意思,但想到下方温容,她来不及深想,恭敬道:“谢魔主提醒。”
说完,她便转身走下去。
谢长寂下意识想去拉她,花向晚却仿佛什都没察觉般,从他身边急急错开。
谢长寂动作顿,缓片刻,他这才跟上去。
他剑还提在手中,她莫名身体颤栗,觉得那剑尖似乎随时就会指向她。
她与冥惑,没什不同。
察觉花向晚情绪,碧血神君转头看去,语气中带几分调笑:“哎呀呀,阿晚,你这位少君,真是刚正不阿,恪守原则啊。还好今日,身上带着魊不是阿晚,不然,就不知道清衡道君,会不会也这残忍。”
“魔主说笑。”
花向晚听到魔主话,恢复神色,恭敬笑起来:“这怎可能呢?虽然合欢宫也属于西境,但魔主忘,”花向晚神色平淡,“这东西,母亲也很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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