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温容灭巫蛊宗。”花向晚提醒谢长寂,“巫蛊宗是鸣鸾宫最得力宗门,温容因为巫蛊宗拿温少清炼尸,怒之下屠宗,鸣鸾宫不会坐视不理。”
“鸣鸾宫没有足够证据。”谢长寂提醒花向晚,花向晚笑起来,“只要秦云衣想要保冥惑,她就必须杀温容,她想杀温容,那鸣鸾宫就会有证据。”
“然后呢?你最终目是什?”
听到谢长寂问这个问题,花向晚转头,翩然笑:“杀温容。”
谢长寂抬眸看她,只道:“可以直接杀她。”
狐眠愣愣,没会儿,屋外就传来声鹰啸,这是魔主下达旨意时派遣灵使。
花向晚从床上起身,给自己倒水,吩咐道:“师姐你先在宫中好好休息,有空指导下弟子,先沐浴更衣。”
“好,那先走。”狐眠点点头,她站起身来,摆手离开。
花向晚召侍从进屋来,让人准备礼服,随后便去浴池沐浴。
她刚步入浴池,没多久,就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她知道来人,也没回头,等对方站到她身后,她抬手给自己擦着身子,询问:“魔主灵使怎说?
传信?”
“他说他怕谢长寂砍他。”
狐眠这话出来,花向晚时无言,她下意识想说不会,但随即想起谢长寂干过些什,时也没有底气起来。
她停顿片刻,只问:“他哪儿来消息?”
“他现在就在鸣鸾宫门口看热闹呢。”
“不,”花向晚摇头,双手放在水池旁边,轻轻撑起上半身,靠近谢长寂,“要鸣鸾宫动手。”
谢长寂不出声,他思考着花向晚想做事,花向晚笑起来,伸手捧住他脸:“你要乖啊,道君。
“温容要求开公审处置冥惑,”谢长寂半蹲下来,抬手替她擦背,“今夜魔宫三宫九宗公审此事。”
“没有其他?”
“没有。”谢长寂舀水倒在她身上,“你接下来打算做什?”
“差不多要收网,等就好。”花向晚漫不经心,“秦云衣和温容早有芥蒂,若冥惑渡劫成功,她定会保下冥惑。”
“可鸣鸾宫未必想要保冥惑。”
狐眠说着,不由得笑起来:“他每次看热闹都跑得快,这才两天时间,就跑到鸣鸾宫地界去。”
花向晚对此倒是见怪不怪,狐眠想想,有些好奇:“不过也是奇怪,你说这个冥惑,怎突然就动手把温少清杀呢?还有这个秦云衣,为个冥惑,居然愿意得罪温容?”
花向晚听着狐眠疑惑,倒也没出声,想想,只道:“你要是没其他事,就先去休息,要准备下。”
“准备什?”
狐眠不明白,花向晚笑起来:“准备面见魔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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