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金丹半碎,如何运转灵力?”
花向晚刚坐下来,谢长寂便径直询问。
如今话说开来,花向晚也没什好隐瞒,实话实说道:“有两颗金丹。”
“两颗?”
谢长寂皱起眉头,他记得当年她应该是只有颗金丹。
长寂假装没有看见她在看什,为她清洗干净,便起身想要出去,淡道:“洗好,帮你……”
花向晚没等他说完,主动先伸手揽住他脖子,把他按在浴桶里,笑眯眯出声:“就这走啊?”
谢长寂回眸看她,清俊脸上如既往,花向晚心里痒痒起来,主动往前蹭上前去:“道君,你要不要……”
话没说完,谢长寂法印甩,花向晚僵在原地,谢长寂从容起身,自己寻浴巾擦干净水,换上袍子,平静道:“你刚结契,金丹尚在恢复,需要打坐消化灵力,不要乱来。”
说着,他回身把人从浴桶里捞出来,看着花向晚愤愤不平目光,把人往浴巾里裹,迅速擦干净水后,像在摆弄个娃娃样,给她件件穿上衣服。
花向晚见他不解,笑笑,似是漫不经心:“有颗是母亲,当年她在天劫中看到合欢宫未来,为给求条生路,便强行中断渡劫,吸取她所有修为之后,其实没有能力承受这多灵力,便又挖她金丹,将她所有修为封存在这颗金丹之中,然后在师父帮助之下藏匿在身体之中,成为颗除之外、任何人都无法察觉‘隐丹’。”
她说得平淡,谢长寂垂下眼眸,迟疑片刻后,他拉过她手,却只问:“你母亲呢?”
她取花染颜所有修为,又剖她金丹,按理来说花染颜早就不该存活于世,可如今合欢宫却好好活着个“花染颜”。
之前他没问,是知道这是合欢宫密辛,她不会说,可如今两人话已经说到这种程度,也没什不好再问。
“是师父。”花向晚实话回答,“当年母亲身死,但她是合欢宫支柱,也是合欢宫震慑外敌最大存在,哪怕她渡劫失败,只要
他穿戴整齐,看不出任何异样,花向晚看见他这不动声色样子,想着刚才在水中看见,忍不住挑衅:“你是不是不行?”
谢长寂动作顿,片刻后,他给她重重系上腰带,语气波澜不惊:“不要记吃不记打。”
花向晚被这提醒,突然想起最后自己哑着嗓子喊话,突然有些不好意思。
谢长寂帮她穿好衣服,又弄干头发,这才解开法咒,转身往外:“出来吧,帮你理顺灵力运转。”
花向晚本来也只是想逗弄他,只是他没接招,她也觉得无趣,跟着谢长寂到房间里,两人各自拿蒲团,盘腿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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