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根本没有反抗之力,只能被动承接下他所有剑招。
他有多快,她必须有多快,只要稍有差池,剑尖就会立刻穿透她周身!
这样密不
谢长寂没说话,他闭上眼睛,低哑出声:“你还是骗。”
音落,他身后大门‘砰’地合上,寒风自他周身而来。
花向晚直觉不对,看着他动作,不由自主握剑指在前方地面,看似随意动作,却将周身要害护住。
“怎?”
花向晚警戒笑起来:“你不会因为这点事和动手吧?”
“这样说话,确伤人。”
花向晚叹口气,带几分无奈:“本来想和上君继续演和和睦睦,但上君不愿意,执意追来,也只能实话实说。”
“实话实说……”谢长寂重复遍,他目光移落到花向晚手中剑上,“你同说过实话吗?”
花向晚心上微颤,她直觉他或许知道什,但片刻后,她还是笑着道:“之前或许有欺骗,但今日,皆为实话。”
谢长寂听着这话,抬眼看向她,眼中带着冷:“所以,你实话是,除却宗门之外,你再无其他。”
水从他周身滴落而下,顺流到地面,和血交融在起。
花向晚盯着面前人,面上带笑,神色冷淡,心中却像是拉紧弓弦,悄无声息捏起拳头。
她不能让他留在这里太久,留得越久,他越容易察觉她变化。
“不该来?”
谢长寂肯定开口,花向晚轻笑:“当然。”
谢长寂没有应答,布带从他剑上圈圈打转飘落而下,露出锐利剑锋。
“既然你不愿意说,”冰雪从谢长寂脚下路往前,渡劫期结界在周边张开,谢长寂忽地睁眼,“那来说。”
言毕刹那,他猛地扬剑,朝着她急袭而来!
花向晚睁大眼看着剑意扑面而来,她第次直面谢长寂渡劫期毫无保留剑意,只觉整个空间仿佛都被冰雪之气包裹,泰山倾崩而下,她根本不敢硬接,足尖点疾退往后,慌忙出声:“谢长寂!”
谢长寂没有回应,唯有剑如针尖密雨,密密麻麻而来,径直封死她所有去路。
“自然。”
“你不需要。”
“需要只是天剑宗。”
“你没有动心。”
“这是自然。”花向晚微微仰头,说得肯定,“谢长寂,不对放下人动心。”
“为什?”
“两宗结盟,”花向晚似有几分遗憾,“还是想在清衡上君面前,保留几分体面。”
“两宗结盟,”谢长寂闻言,目光中带几分嘲弄,“你至今还是如此觉得?”
“不然呢?”花向晚疑惑,“难道,与上君还有其他?”
谢长寂捏紧长剑,他盯着花向晚,哑声开口:“别这样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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