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很轻，花向晚
愣，就看他从自己剑尖猛地退开。
而后他捂住伤口，踉踉跄跄朝着门口走去。
他眼中是克制着
期许和渴望，他脚步和狐眠脚步声交织在起，当狐眠推开大门入内时，他整个人朝着她张开双臂扑
过去。
他没用任何灵力，也没有任何武器，花向晚看出来，他只是想去抱抱狐眠。
然而狐眠在他扑过去瞬间，几乎是毫不犹豫，鞭子就狠狠将他甩开。
“为什
要屠断肠村？”花向晚问出自己疑惑。
外面脚步越来越近，巫生眼中带几分疯狂，他抬手放在剑上，咬牙：“那是属于秦悯生。”
折剑。
改容貌。
换身份。
“秦悯生，如今棺材里躺着，是师姐同门。”
“
不是秦悯生。”
巫生不断强调，花向晚轻笑：“你害过他们次，还想害第二次吗？这两百年，你交换东西，后悔吗？”
“说不是！”巫生终于再忍不住，猛地扬剑出手，然而花向晚动作更快，长剑朝着巫生挥砍而下，左手同时化出道发光，掌击在巫生腹间。
法光在巫生腹间织网，顷刻入侵神识，牢牢锁住他元婴，巫生长剑被花向晚剑斩断，随后捅在胸口。
晚停住步子，似是觉得好笑，“你说会让你走吗？”
巫生动作顿住，花向晚继续思索：“你换脸，屠断肠村，不承认你秦悯生身份……”
“不是秦悯生。”
“如果你不是，”花向晚抬头，“你换脸做什？”
“没有换脸。”
他被狐眠灵力重
屠杀断肠村。
属于秦悯生切，都被他抹杀殆尽。
“你恨秦悯生？”
花向晚从他神色中品出毫不遮掩怨恨，奇怪：“为什？”
听到这话，巫生笑起来，他脸上诡异纹路因为笑容扭曲，和眼中隐约水汽相互交映，看上去格外疯狂：“因为……爱是他。”
这时外面传来脚步声，狐眠声音响起来：“阿晚？阿晚你还好吗？”
“要见？”
花向晚盯着巫生：“要不要帮你恢复你容貌？”
巫生闻言，他颤抖着，缓慢抬头：“不。”
“秦悯生，”他说话间，血从嘴里溢出来，“死在，两百年前。”
巫生咬牙，花向晚盯着他，面上笑容异常温柔：“可以帮你复原，然后告诉狐眠师姐，你做过什。”
听到这话，巫生捏起拳头，花向晚从他眼中看出惶恐。
她走向他，看着他眼睛，巫生警惕看着她，随即听她轻声询问：“哪里弄来眼睛？挖别人吧？”
“当年师姐挖自己眼睛，就是不想害人。若她知道，定很失望。”
“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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