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冥惑动手。”
“那不如帮做件事?”
花向晚笑起来,狐眠抬眼,就看花向晚推张符纸给他:“这是温少清当年给道琴音,可保接下元婴期致命击。”
狐眠看着花向晚动作,微微皱眉:“你想做什?”
“师姐不是可以画物成真吗?”花向晚抬眼看她,“那就画具温少清。”
“温少清?”
“好不好?”
花向晚追问,谢长寂垂眸应声:“嗯。”
“那今日出发。”花向晚站起身来,往门外走去,“去看看师姐,问问她要去哪里,你先收拾东西。”
说着,花向晚走出屋外,她走到狐眠房间,推门进去,就看狐眠正拿着手中画笔,似是在想着什。
“师姐。”
听着花向晚话,谢长寂摇摇头,只提醒:“你做得太明显。”
花向晚无奈,叹口气:“其实也没什。”
谢长寂抬眼看她,就看花向晚笑笑:“就是想起来,四日后,应当是你生辰吧?”
听到这话,谢长寂愣,恍惚片刻,才意识到,四日后,确是他生辰到。
只是他自己都忘。
“温少清尸首被巫蛊宗人盗走,炼尸化作己用,大街之上,温少主尸身伤人,为温宫主所知,温宫主思儿心切,以寻亲术日夜追寻。”
花向晚平静说着,仿佛是在写段故事:“师姐知道吗?”
狐眠愣愣看着花向晚,好半天,她突然反应过来:“温少清尸首在你这儿?”
“不在手中,”花向晚喝口茶,“但四天后就到。”
狐眠消化着这句话意思,缓好久,才意识到:“温少清是你杀?可听说是冥惑……”
花向晚出声,狐眠愣,随后反应过来:“哦,阿晚。”
“想什呢?”
说着,她关上门,悄无声息设下结界,走到狐眠身边。
狐眠看见她动作,便明白她意思,直接道:“想巫蛊宗事。”
花向晚坐到狐眠旁边,狐眠低头看着手中毛笔:“巫生借之手害这多人,想到他还好好活着,就恨不得扒他皮。”
他时说不出话,花向晚撑着下巴,看着他说得十分认真:“想回合欢宫给你摆个宫宴,好好庆祝下。”
谢长寂迟疑片刻,随后只道:“你记得,已很是高兴,还是着手先找下块血令……”
“这个不急,”花向晚笑起来,“反正现下也受伤,不如回宫养养。而且,好歹是少君,若你生辰都不过,天剑宗还觉得怠慢你。”
谢长寂不说话,他静静看着她。
面前人神色真诚,他知道其实这中间定有什弯弯道道,可看着这双眼睛,他莫名希望,她说都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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