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
时日，就是苦守。
没有增援，没有
长辈，只有
个个弟子抬回来。
程望秀在半月后也被送回来，内门弟子除花向晚和狐眠，几乎不剩下其他人。
魔兽好像无穷无尽，他们直死守到最后刻。
花向晚如期倒下，黄土被血沁满，带着粘腻血腥气。合欢宫宫旗猎猎，她睁着眼，看见谢长寂站在他前面。
说着，花向晚去找个琉璃瓶，将这个还在睡觉孩子放进去，随后封进合欢宫地宫。
等回来时，他们就听到白竹悦和花染颜死在云浮塔消息。
两人修为尽失，现场没有留下点痕迹。
两人查看云浮塔，谢长寂冷静分析着：“对方并不想把合欢宫赶尽杀绝，他想留下谁，所以吸取你母亲和师父修为，却始终没有露面。”
花向晚不说话。
向晚便打断他：“云裳想让你走。”
程望秀动作顿，花向晚看着他：“你走，她会想办法保住你，你走吧。”
程望秀不说话，他看着花向晚怀中婴儿，好久，他笑起来。
“
走个屁。告诉秦云裳，”他扭头，“老子没喜欢过她，程望秀就是个骗子，找下个吧。”
说着，程望秀提着已经砍出豁口双刀，又走出去。
他身白衣早就被血浸成红色，分不清到底是他身上伤还是敌人血，袭血色早就没过去样子，宛若杀神临世，不带半点仙者气息。
他手中剑早已换无数把，这把也已满是豁口，没有问心剑，用不问心剑最后式，他和她当年，也无甚区别。
看着他狼狈又坚毅背影，花向晚终于意识到，如果再来次，如果还有机会，她不会让谢长寂过来。
其实不是没有埋怨过，她是人，在她听说他剑灭宗，听说他守住天剑宗，听说他人屠尽界
谢长寂扭头：“你还想知道是什
？”
“其实，当年没守到最后，”花向晚看着空荡荡云浮塔，“当时昏过去。等醒来后，已经被温少清救，后来回去找合欢宫人尸体，具都不见。”
谢长寂动作顿，他眉头微皱：“听那些人说，他们想要合欢宫弟子修为。”
“吸取修为也会留下尸体，只是想找他们，让他们，入土为安。”
花向晚神色有些冷淡，谢长寂看着她，他敏锐察觉什，却没有多言。
谢长寂走到她面前，低头看着她怀中孩子。
看会儿后，他轻声询问：“是灵南吗？”
花向晚闻言顿，她抬眼看他，见谢长寂看着孩子，神色温和。
好久，她收回目光，低下头，应声。
“嗯。”花向晚抬手摸摸婴孩脸颊，“是这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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