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悯生见她越说越没谱,赶紧打断她:“别胡说八道,喂饭!”
“晚晚。”
花向晚正看得津津有味,旁边突然传来谢长寂声音,她回过头,就看谢长寂端着东西过来。
他和之前好似没什太大不同,只是称呼从“姐姐”变成“晚晚”,她挑挑眉,就看他端着盘子餐点:“今天买豆浆、油条、包子、虾饺、红枣糕,还煮面,”说着,他抬起头,“你想吃什?”
“谢长寂,”听到谢长寂话,狐眠突然反应过来,豁然回头,颇为震惊,“你准备这多,就给碗鸡蛋羹?!”
他低低又说遍,他细致体会过这每个字,感受着情绪流动在他心脏,他血液。
花向晚有些疲惫,等到第二日醒来,发现屋里已经打扫干净。
花向晚打着哈欠起身,走出房间,便见狐眠和秦悯生坐在庭院里。
狐眠给秦悯生喂着吃,满脸体贴:“来,张嘴,啊——”
秦悯生微微皱眉,似是不喜,只道:“自己能行。”
他脱下衣衫,抬起手,看着手臂上细细密密伤口。
灵力,bao动所造成伤口不易愈合,可他不想让花向晚看出来。
他催动灵力,等灵力几乎耗尽,他身上伤口才终于修复。
他放下心来,把衣服销毁,简单清洗之后,才走回去。
花向晚已经睡下,他走到床边,坐在侧静静看着花向晚侧颜。
到他耳边,压低声:“叫姐姐。”
谢长寂愣,他扭头看她,见她带几分占便宜般神情,他看会儿,便知她是玩笑。
“睡吧。”
他轻笑,像抱个孩子样,双手扶着她腰,将她举起放在床上。
“去洗漱,你先睡。”
“又不是厨子
“给个照顾机会嘛,”狐眠打过他想抢碗手,“来,啊——”
花向晚看着这个场景,斜靠在旁,看他们腻歪。
“来人。”秦悯生虽然看不见,但察觉到花向晚存在,红脸,训斥狐眠,“你要点脸。”
“哦,你嫌弃。”狐眠听这话,便撅起嘴来,“你得到,就不珍惜……”
“狐眠!”
其实她不希望他记起来。
他知道。
她想要,是什都不记得,十七岁谢长寂。
谢长寂垂下眼眸,过好久,他才上床,将她抱在怀中。
“爱你。”
他说着,便起身往净室走去。
花向晚这才注意到,他衣衫上隐约红点,她叫住他:“你衣服上是什?你受伤?”
谢长寂听到这话,低头看向衣衫,见到血浸出来,他镇定摇头,解释:“衣服上有梅花。”
“哦。”
花向晚不疑有他,谢长寂转走进净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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