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哟,好凶啊。”
巫媚领着人从半空落下,将秦悯生团团围住,秦悯生捏紧剑,冷声道:“做什?”
“眼睛没?”巫媚打量着他,突然凑到秦悯生面前,盯着他眼睛,“刚换上这只眼睛,是狐
她反应很快,立刻倒在长廊扶手上。
旁边脚步声响起,渐行渐远。
等脚步声彻底消失,有人轻轻扶住她,花向晚闻见熟悉寒松冷香,睁开眼睛,便看见谢长寂蹲在旁边,轻声道:“姐姐,秦悯生走。”
花向晚抬手做个“嘘”动作,看看外面,低声道:“跟上。”
说着,两个人跟在秦悯生身后,他虽然眼睛还没恢复,但凭借神识却也能正常行走。
谢长寂跟着沈逸尘耗晚上,也有些疲惫,他转身去休息,走两步,还是忍不住,回头看向花向晚:“那呢?”
“你什?”花向晚不明白。
谢长寂平静看着她:“也是你所谓不可避免天命吗?”
花向晚听着这话,她看着少年,好久,她缓缓笑起来:“不,你是意外。”
从天剑宗,到现在,他都是这场局中,唯意外。
牵扯?”
“不是,”花向晚被谢长寂猜测逗笑,她哭笑不得看着他,只道,“你想什呢?”
“是不是?!”
谢长寂固执追问,花向晚无奈,只能道:“不是。”
“那你为什不留下他?”
花向晚实际修为远高于他,暗中跟许久,随着他路往外。
两人不远不近,谢长寂暗中传音:“他为什要走?”
这个问题花向晚也想知道,明明就是细作,现下离开是图什?
花向晚摇摇头,表示不知,两人只能随着他往前,走大半夜,花向晚便察觉周边异动,拉住谢长寂,跃到树上,藏好自己气息。
而秦悯生往前走段,才停住脚步,他提剑不动,冷声道:“出来。”
谢长寂闻言愣,片刻后,他竟似有几分羞赧,他低下头,低低应声:“哦。”
说着,便慌忙转身,朝着自己房间走回去。
花向晚看他脚步似乎有些凌乱,忍不住笑起来。
所有人都回去休息,只留花向晚个人守着秦悯生。
她坐在长廊横椅上,守到黄昏,便觉得有些困顿,靠在长廊小憩,半睡半醒间,突然感觉身后阵疾风,个手刀落在她后颈,她顿下,随后便意识到,晚秋只是金丹期,以身后这人身手,她该晕才对。
谢长寂皱眉,花向晚想想,只道:“和不拦秦悯生样。”
“因为天命?”
谢长寂不解。
花向晚叹口气:“你小小年纪就别操心这多,去睡吧。”
说着,她拍拍他肩:“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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