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再也不出来,再也不喜欢人,不想嫁给谁,就同你直在起,像以前样,好不好?”
“好。”
青年眼里落满她影子:“永远陪着阿晚。”
那刻,他遥遥站着,看着密不可分两个人。
他好像是多余个,根本不该出现在这里。
她笑得很温和,挑不出半点错处,谢长寂盯着她,就看她挥挥手:“晚安。”
说着,她“砰”声关上大门。
谢长寂站在门口,心口闷得难受。
他低头想会儿,安慰自己是花向晚心情不好,这才去隔壁。
到隔壁后,他在床上辗转反侧。
…
等到大街上灯都暗,终于才回去。
谢长寂不敢说话,就安静跟在后面付钱、提东西,等回到小院,谢长寂放下东西,想像之前样洗漱后同她起睡下,就听她突然开口:“你去隔壁吧。”
谢长寂愣,他茫然看着花向晚,花向晚坐在梳妆台卸发饰,平和道:“现在已经不在修炼密境,你男女有隔,你伤也好,不需要照顾,去隔壁睡吧。”
听着这话,倒也没什错。
其实理智让他走,告诉他这是最好结果,可是看见她倒在桌面,青年抬手去抚她头发,他还是没忍住,走上前去把抓住青年手,冷声开口:“别碰她。”
青年疑惑抬头:“谢道君?”
谢长寂不说话,他扭头看着桌面喝醉花向晚,犹豫许久,终于还是伸出手,将她打横抱起,送进楼上房中。
青年直跟在他身后,看他将花向晚安置好,靠在门边,眼中似乎带笑:“她说喜欢你,你不说话。她
习惯和花向晚相伴,他个人根本睡不着,浑浑噩噩直到凌晨,终于才隐隐约约觉得自己睡。
可睡下他就做梦,梦里有个男子,身水蓝色银纹长衫,带着个白玉面具,面具上绘着金色莲花,眼神气质极为温和。
花向晚还是少女模样,她挽着对方,仰头和对方说着话,眼神里全是依赖。
他就跟在后面,静静陪着他们走过花灯长街,走过阡陌小巷。
最后是在个小酒馆里,他从楼上下去,想去找她,就看她醉着酒,认真看着那个青年。
可谢长寂就觉得不对,他心里又酸又疼,但也不敢多说,只道:“姐姐不在,心里害怕,守着姐姐不可以吗?”
“不可以。”
花向晚背对着他,声音带笑:“你又不是小孩子,守着做什?”
谢长寂不说话,他低着头,好久,他才询问:“是做错什?”
“怎这问呢?”花向晚站起来,她笑着把谢长寂推出门外,抬眼看他,“之前本来就是特殊,现在,才是理当如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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