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你打算给下药,将修为送给温少清。”
听到这话,花向晚憋着笑,端着酒杯:“你信?”
“他说你当年开始没有办法动弹,是他陪你,你连话都不会说,是他个字个教你说话。”
花向晚喝口酒,面上带笑:“哪里有这夸张?也就是难过几日,怎就连话都不会说?”
“记得以前每次真受伤都会躲起来,不让看见。”
“知道。”
谢长寂淡道:“去吧。”
听这话,冥惑舒口气,知道谢长寂是听进去。今夜哪怕他不杀温少清,至少也不会让温少清出事。
他行个礼,转身离开厨房。
谢长寂站在房间中,看着那条被剃光鱼骨,默不作声。
时还只是阴阳宗个奴仆,跟着们少主去合欢宫求学,老远便见过她为温少清,和秦少主大打出手。”
“温少清这个废物只会哭,但他运气好,后来合欢宫落难,花向晚从天之骄子朝跌落尘埃,合欢宫出事之后,她成个瘫痪,不能行走,甚至听说,她连话都不会说。温少清趁着这个机会,细心呵护,个字个字教她说话,给她喂饭,扶着她站起来。所以后来,她对温少清心意,情根深种。”
谢长寂刀更快些,鱼挣扎得越发激烈,他按着鱼头,将鱼面剔得只剩骨头。
“据闻温少清身体有恙,她不吃不喝侍奉床前,怕有人给温少清下毒,所以每碗药亲自偿毒,因此坏身子,常年胃疼。”
“温少清欲得株雪莲,她千里跋涉,九死生,才取得那株雪莲。”
谢长寂低头给花向晚勺汤:“所以每次见你和说你伤得很重,就知道没什大事。可若你
谢长寂做菜,用是灵力控火,半个时辰不到,他便端着菜上楼。
花向晚已经洗过澡,取酒,穿件单衫,坐在桌边小酌。
谢长寂端着菜进来,花向晚看眼,见三个菜放到桌上,不由地笑起来:“你日后若是没地方可去,倒可以当个厨子。”
谢长寂跪坐到她对面,将菜铺开,平静道:“冥惑来找。”
花向晚动作顿,倒也在意料之内,只点头:“你别搭理他。”
“温宫主不喜花向晚,多次当众羞辱,花向晚都为保住温少清未婚妻这个位置忍下来。”
“谢道君,不知你为何会随花向晚起来西境,但你要知道,为温少清,”冥惑冷笑,“她可什都做得出来。”
“你想让杀温少清?”
条鱼剔得干净,谢长寂将鱼片摆盘放好,将调味用灵草铺在鱼上,放入锅中,盖上锅盖。
冥惑见他终于有反应,只道:“只是提醒您,注意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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