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姜蓉回头,眼中带几分意外:“你竟然认识海上花?”
“鲛人族族花,常年生于海底,在海底时是艳丽红色,若养在海面,就会变成蓝色。据说鲛人死后,会将记忆存放于海上花。”
姜蓉静静听着,片刻后,她低头笑笑:“如此解鲛人之人,世上可不多。”
毕竟鲛人居于深海,很少和地面上人打交道。
花向晚正还要再说点什,突然就有人塞碗面条过来,花向晚愣,回头看着谢长寂,就见对方神色严肃,提醒她:“你需得吃东西。”
花向晚仰头看他,笑着提议,小白听,汗毛顿时倒立起来,下意识往旁边扑,花向晚手快,把捞住它,站起身来:“走走走,滚这久,给你洗澡。”
说着,花向晚便走出去。
谢长寂静默看着她,好久,才站起来,跟着她走出去。
两人走出房中,就看姜蓉在院子里喂鸡,看见两人走出来,姜蓉笑眯眯道:“要去找血令得赶早,和你们起来那两个,看上去势在必得。”
“不妨事。”
花向晚在谢长寂怀中沉睡夜,等第二天醒来时,发现谢长寂已经起身,正坐在屋中,认认真真给小白梳毛。
花向晚打着哈欠坐起来,发现自己身上衣衫松松垮垮,周身都是谢长寂独有寒松冷香,应当是自己睡相不佳,说不定在谢长寂怀里蹭整夜。
她有些心虚抬头看谢长寂眼,对方身白衣,头戴玉冠,小白在他膝头晒着太阳,被他用梳子顺着毛,看上去异常闲适。他生得很白,在阳光,整个人宛若冰玉雕琢,不染半分凡俗。
听到她起身,他缓缓抬眼,只道:“温少清和冥惑早出去,没通知们。”
“没事,”花向晚从床榻上走下来,到谢长寂身边,蹲下身来,戳戳小白脑袋,小白不满睁眼,花向晚伸手揉着它脸,“他应该是用寻龙盘去找血令。”
她不比他们,若不进食,虽然不会死,但身体既没有灵气又没
花向晚抱着坐在长廊上,观察着姜蓉喂鸡。
她个头很高,腿部尤为修长,花向晚看眼周边,院子里有个小潭,潭水在风中带些许腥气,水面浮着蓝色莲花。
花向晚撑头看着,笑笑:“这池子用是海水?”
“是啊,”姜蓉随意答话,“上任神女从定离海引来。”
“还种海上花?”
“冥惑不想让你拿到血令。”
谢长寂提醒,花向晚笑:“当然,冥惑恨不得温少清和立刻分道扬镳。”
“你对温少清很有信心。”
谢长寂肯定开口,花向晚动作顿,谢长寂垂眸看着她:“为何?”
“们给小白洗个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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